那時候都挺晚了,大冬天也確實是挺冷的,我送完韓笑笑出來,在外麵打了半天車都沒打著,凍的我直跳踢踏舞,拿手機那隻手也是特麼凍的跟雞爪子似的。
我就跟王焱說先別了,等哪天有空的,咱們見麵嘮,你跟我好好說說這個楠楠是幹啥的,她應該不能是做雞的吧?王焱說那倒不是,我說不是就行,估計銘哥也就是玩玩,他愛咋折騰咋折騰去吧。
跟王焱打了個招呼,我就給電話掛了,本來我就挺信任銘哥的,他腦袋夠用,心智比我跟王焱都成熟,不管遇見啥事兒肯定能把持住。所以我壓根沒把王焱的話當回事兒,覺得銘哥心裏有譜,我們就不用在這兒瞎操心了。
可沒過多久,就發生了一件讓我追悔莫及的事兒,如果當時我仔細聽了王焱的話,知道了這個楠楠的底細,我是絕對不會讓銘哥跟這個楠楠在一起的。可惜我沒有,所以悲劇就這麼發生了,一直到現在想起銘哥我心裏就內疚的不能自已。
當然,這些都是後話了,那天晚上回家之後我已經醒酒了。本來就沒喝多少,再加上跟韓笑笑在外麵站了那麼長時間,哪怕是凍都給我凍醒酒了個屁的。但是喝完酒之後腦袋還是有點疼,躺在床上也睡不著,我就拿出手機刷了會兒微博,剛感覺有點迷糊,王雅清的短信就過來了。
她問我,你今天見著笑笑了啊?我沒當回事兒,給她回了個是啊。王雅清說聽笑笑告訴我的,說你今天又打仗了,咋回事兒?我說沒啥大事兒,就是一個小子說要把我腿兒敲折了,那我還能忍嗎?我就抄起酒瓶子給了他一下,不過人沒啥事兒,我特意用酒瓶中間打的。
王雅清就說你可真行,大半夜跑出去吃飯就算了,還跟人打仗。然後她又問我了,笑笑說晚上跟你聊天來著,怎麼,你倆和好了啊?我說那倒沒有,就是看她心裏挺不好受的,我就跟她說事情的經過我都知道了,也原諒她了,叫她別內疚了,就這些。
那時候我都已經有點犯困了,可王雅清還是一直給我發短信,她問我,那你是怎麼想的,還去南京麼?我說你這是啥意思啊,總墨跡我這個問題幹啥?都跟你說了去去去的,你還墨跡我。
王雅清就說那我不是尋思你都見過笑笑了,跟她把話聊開了嗎?下一步肯定是找她出來玩幾次,你倆多談談心,然後就和好了唄。感覺這娘們兒說話酸不拉唧的,都給我牙酸倒了快,我就跟她說你別墨跡了困死我了都,跟你說好了去南京,那就一定能去,你要再墨跡我就不去了。
她說好好好,我不墨跡你了,你晚上喝酒了吧?趕緊睡吧,明天別忘了找你爸卡戳去啊。我給她回了個知道了,然後就把手機扔到了一邊打算睡覺了,後來手機又響了一聲,我以為是王雅清給我發的短信,就沒看,直接一翻白眼睡過去了。
還是淩晨的時候,我起床尿了個尿,順手把手機打開,才發現那個短信不是王雅清發的,是韓笑笑,就倆字兒,晚安。我琢磨了一下,也給她回了個晚安,好好休息,明天早上下樓喝點粥,然後就給手機扔一邊去了。
沒想到剛過了能有個不到一分鍾,手機又響了一聲,韓笑笑竟然給我回了。她說嗯,你也早點休息,給我造一愣,我就問她你不能是抱著手機一直等到現在,等我給你回短信吧?我回家之後睡著了,也是剛才起夜才看見你給我發短信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