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隻能說我確實是不太適合坐飛機,來的時候坐的是空客,還算不錯,一路上也沒惡心什麼的。回來的時候坐的是波音,這可好了,也不知道這倆飛機到底有什麼區別,反正這一路我都是反胃著回來的,有幾次差點沒在人家機艙裏吐出來。
我想這跟心情也有關係吧,去的時候是兩個人,不管怎麼樣好歹心裏有個寄托,回來的時候就隻剩下我自己了,因為心裏不好受身體不舒服也是正常。尤其是我還坐在窗邊,轉過頭去就能看到黑漆漆的夜空,孤零零的一片虛無。
然後我就一直管人家空姐要飲料喝,想往下壓一壓這個惡心勁兒,那時候人家都已經供應完畢了,我管人家要,人家還得走到機尾去拿,再幫我把飲料端過來。在天上飛的這兩個半小時我得管人家空姐要了兩三回,後來也不知道是不是空姐不耐煩了,直接給我拿過來一大瓶可樂,讓我直接捧著喝就行。
我也沒客氣,接過來灌了一大口,氣兒往上反還打了一個嗝。給那空姐都逗樂了,問我是不是第一次坐飛機緊張啊,一個勁的喝水,我說沒有,就是有點惡心。她問我用不用拿個嘔吐袋,我說不用了,能忍住,等要吐的時候我自己去衛生間就完事兒了。
空姐就沒再搭理我,回座位上坐著去了,那走路的背影看得我心裏也有點旖旎。怪不得說現在挺多人找對象都樂意找空姐呢,我想這跟所謂的製服沒什麼太大的關係,主要是空姐的氣質確實好,有耐心也挺有禮貌的。我折騰人家這麼多趟去給我拿飲料,人家跟我說話還是很溫柔,一直帶著微笑,當然她回家之後啥樣那我就不知道了。
好不容易飛機到家裏這邊的機場落了地,那時候是晚上七點多,天已經完全黑透了。下了飛機還好說,畢竟機場裏是有空調的沒覺得什麼,但是我走出機場的一瞬間,就覺得自己太傻逼了。
那簡直就是透心涼啊,剛邁出機場大門,直接就是一股寒風吹過來,瞬間把我身上那小薄外套給幹透了,凍的直跳踢踏舞。當時我就在心裏罵上王雅清了,要不是這娘們非說南京不冷不讓我穿棉服,我現在能凍成這個德行?
但是罵也沒用啊,該冷還是得冷,反正昨天晚上的事兒我都已經挺對不起王雅清的了,挨凍就當是還債了吧,反正我心態是挺好的。
從機場到市區坐機場大巴,十五塊錢,沒一個小時就到了,關鍵是我回家還得打車半小時。剛下飛機韓笑笑就給我打了個電話,問我到了沒,我說到了,準備先回趟家把行李放回去然後過去找你,你在哪兒呢?
韓笑笑說我在家旁邊的肯德基,要是太晚了我爸不能讓我出來,六點多的時候我提前出來的,我也不願意去網吧,就想在這兒等等你。我一聽,韓笑笑都在那地方等一小時了,感覺挺心疼的,我就跟她說那要不然再過一個小時左右你往我家去啊?我這邊到家估計也要一個多小時吧,等你到了估計我也能到,她說行。
然後我就掛了電話坐大巴去了,路上的時候我還在那尋思,這晚上還沒吃飯呢不行啊。估計到家那時候得九點,九點了還能有地方開業嗎,這大過年的。不過這些都無所謂了,眼看著就能見著韓笑笑,讓我餓一晚上我也是樂意的。
不過今天晚上韓笑笑是撒謊出來的,那她肯定是沒法回家了,不出意外的話應該是會在我家住。可我倆是一起睡啊,還是一人睡一間房?不得不承認那天晚上跟王雅清在一起睡覺的時候,發生的事兒弄的我心裏到現在還癢癢,內心火一樣的激情得不到釋放,我都怕自己憋出病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