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掙?
都有點讓孫堯給我說傻了,我問他你不是要上學去麼,上學還怎麼掙錢了?孫堯說這你就不懂了吧,我在育才混的一年不是白混的,那一年我根本沒管家裏要過生活費,不照樣抽著中華去著夜場成天小燒烤麼?等一陣子開學的,我讓你見識見識,見識見識在學校是怎麼賺錢的。
我撇撇嘴也沒說話,感覺孫堯是跟我吹牛逼呢在這兒,要說大學我還能信,可是高中學生能有啥錢?是有家庭條件好的,那不也隻是一部分麼,不管怎麼說國內窮人還是占大多數,百分之八十的財富都讓百分之二十的人占去了,二八定律可不是隨便說說的。
但是我一直沒想明白的一件事兒,孫堯跟殷潔現在到底屬於啥關係?普通朋友?還是倆人算和好了現在還是男女朋友關係?問孫堯,孫堯臉色就有點不好看了,他歎了口氣說你別問了,我現在也不想提這件事。隻能說殷潔戒賭成功之前我會一直陪在她身邊的,等成功之後再離開吧,你也知道這期間是需要人鼓勵,給她一些精神支柱的,是吧?
從孫堯最後問我的那兩個字裏,我也能聽出來他現在應該也是有點迷茫,不知道自己做的對不對。那他都問我了,我也隻能順著孫堯的意思說是啊,你確實要在殷潔身邊待一段時間,她也挺可憐的。我現在就希望她能從這段陰影裏走出來,畢竟還不到二十歲,以後的路還很長,別因為一念之差真把自己一輩子給毀了。
話題說到這兒就有些沉重了,後來我倆一人點燃了一支煙,兩個大男的坐在沙發上抽著煙,對著歎氣。孫堯鬧心,肯定是因為殷潔,我卻是因為昨天晚上發生的事兒。就像孫堯說的,那件事兒疑點太多了,我不明白夢夢到底有什麼目的,可無論她有什麼目的我也是給她第一次拿走了,真讓我拔屌無情,我也是做不到的。
後來殷潔收拾完東西了,我們仨又下樓吃的飯,挺簡單的,就在下麵的一個小菜館。當時孫堯還要了一個小肝炒肥腸,因為豬肝是補血的,他讓殷潔吃豬肝我倆喝酒吃肥腸,這也算是一舉兩得。
也是在那會兒,我才看到了一些曾經孫堯和殷潔處對象時候的影子,殷潔就像個小女人一樣,在孫堯身邊坐著不說話,安安靜靜地吃飯。我和孫堯要了一打奪命哈啤大綠棒子,一邊扯犢子一邊喝酒。很明顯殷潔是沒什麼食欲的,她隻吃了半碗飯就把筷子往那一放,開始打哈欠流眼淚,看那樣好像是犯癮了。
但是孫堯壓根不慣著,板著臉問殷潔,你那半碗飯是給我留著的?趕緊消停的給我吃了,剛從醫院裏出來不知道咋回事兒?殷潔還真特別聽話的把筷子拿起來,端起碗,幾乎是硬噎著把剩下半碗飯吃光的,我也不明白她為什麼這麼聽孫堯的。
那時候孫堯還跟我說呢,張放咱倆今天也不多喝,一人三瓶,喝完之後你感覺一下跟昨天有啥區別。我也不是沒跟你喝過酒,剛出來那天咱倆一人喝了兩瓶,你不也是屁事兒沒有麼?
我說我也納悶呢,有一階段我在家成天喝酒,黃的白的都往肚子裏灌,那時候自己喝三五瓶啤酒根本啥事兒沒有,昨天晚上三瓶怎麼就給我喝成那樣呢?孫堯就說你試試吧,要是沒醉,你就得回家上網查一下子了,查一種名叫三什麼侖的藥,等查完了之後你就知道咋回事兒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