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夜……”白淺夢囈了起來,她眉頭緊擰,似乎有些不安,兩隻手抓緊了身下的被子:“阿夜……阿夜,不要走……不要丟下我。”
放在夜沐風腿上的腳亂踢了起來,他隻有狠狠的壓住了她的腳腕才讓她的腳老實一些,將上麵的灰塵用清水擦幹淨之後,他打開身邊的醫藥箱,從裏麵找出來一根消過毒的針,將白淺腳上的水泡紮破把裏麵的膿水擠出來之後,他給她摸上了藥膏。
“疼……”白淺疼的一下子坐了起來,那雙黑色的眼睛裏閃爍著迷茫,在對上戰長風的視線之後,她害怕的哭了起來:“阿夜,不是我,真的不是我……”
白淺聲嘶力竭的喊了一聲,直挺挺的又躺了下去,夜沐風這才發現白淺滿頭大汗,就連臉上都泛著不正常的紅暈,給她處理完腳洗過手之後,他試了試白淺的額頭,她身上的溫度燙的嚇人,夜沐風又給她測了一下體溫,白淺已經燒到了三十九度。
這個點叫家庭醫生似乎有些不通人情,夜沐風去白淺的臥室找了套休閑的套裝,回來之後看著躺在床上的白淺犯了難,這個點張嬸肯定已經睡了,又不能讓她起來給白淺換衣服,稍稍猶豫了一下,夜沐風彎下腰,將白淺身上的睡衣掀了起來。
少女的皮膚滑的就像是剝了殼的雞蛋一樣,如玉一般沒有一點瑕疵的呈現在了他的麵前,她身上穿著那套黑色的內衣,料子少的可憐,和她白色的皮膚相互交映,白色純,黑色神秘,兩個顏色組合在一起形成了強烈的視覺刺激。
夜沐風隻覺得渾身的血液全都湧向了頭頂,他深吸了幾口氣,迅速的給白淺套上衣服,抱起她就往外走。
白淺生病住院的消息,第二天一大早就被張嬸告訴了夜老爺子,白淺還沒醒來,老爺子就已經趕到了醫院。
“沐風啊,白淺這怎麼全是傷?”夜老爺子心疼的看著白淺腳上的傷疤,這才多久沒見啊,小丫頭新傷加舊傷,這還高燒不退,醫生說要是再晚一會就要燒成肺炎了。
夜沐風陪了半宿,一直到白淺燒退下去,他才在沙發上眯了一會兒,此時他眼睛裏滿是血絲,俊臉上帶著一絲疲憊:“爺爺,我去買點早飯。”
還沒等夜老爺子說什麼,他已經大步走了出去,夜沐風前腳剛走,白淺就睜開了眼睛,看著周圍那陌生的環境,她有片刻的迷茫,在聞到那濃重的消毒水味時,白淺悠地睜大了眼睛。
“萌萌啊,你終於醒了,感覺怎麼樣?有沒有哪裏不舒服?”老爺子湊過去,一臉的擔憂,麵對戰長風時那張嚴肅的臉上,此時滿是慈祥和藹的笑容。
猛地看到老爺子白淺嚇了一跳:“爺爺,您怎麼會在這裏,我這是怎麼了?”
白淺試著動了一下,隻覺得渾身都酸疼的厲害,昨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麼?她擰著眉頭細細的回憶了起來,她好像是要被阿夜吃,然後就躺在……躺在床上睡著了,後來呢?後來發生了什麼?她又為什麼會在醫院裏?全身酸痛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