冰雪笑了笑。
“公子,這是我家主人的吩咐,要麼身穿白衣,要麼幹脆什麼都不穿。公子是不是想看冰雪不穿衣服的樣子?”
吳飛搖了搖頭。
“自從我來到這裏之後,一連見過三個女仆都是妙齡女子,清一色的白衣。隻是有些好奇,你們為什麼不穿五彩的衣服,所以問一下。”
冰雪笑了笑。
“那公子還有什麼吩咐,需要冰雪代勞。”
吳飛指了指外麵。
“我想出去呼吸一下新鮮的空氣。”
冰雪點了點頭。
“我家女主人吩咐過,無論公子要到哪裏,奴婢必須跟隨。”
吳飛聽了有些不自然,雖然身邊有美女陪伴乃是求之不得的好事,但是時時刻刻被人監視又是另一番感覺。
“那我想上廁所,你是不是也要跟著呢?”
冰雪堅定的點了點頭。
“不錯,無論公子要到哪裏,要做什麼,冰雪都會跟在公子的身邊。即使公子如廁,冰雪也會跟隨。”
帕拉,吳飛是徹底的被這個冰雪打敗啦。本以為想拿這個開開玩笑,讓她知難而退,給自己一點點可支配的私人空間,誰知道人家絲毫不在乎。沒有辦法,吳飛指了指外麵,大步的走了出去。
呼吸著新鮮的空氣,吳飛有些心曠神怡,順便想要變相打聽一下這裏的情況。
“冰雪,你家主人叫什麼名字?”
冰雪搖了搖頭。
“這個奴婢無可奉告。”
吳飛停下腳步,看著冰雪。
“那這裏都做些什麼,你也不會不知道吧。”
冰雪點了點頭。
“是的奴婢不知。”
吳飛有些無奈,但又不相信這個小丫鬟什麼都不知道。
“冰雪,你不會蠢到什麼都不知道吧。也不知道你家主人怎麼搞的,竟然找你這麼一個傻丫頭來服侍我。”
被人說自己傻,冰雪開始抗議。
“公子不要汙蔑人家,不是冰雪不知道,隻是沒有主人的吩咐什麼都不可說。要不然,回去之後,主人一定會叫冰雪皮開肉綻。”
吳飛沒有想到,這裏的保密工作竟然做的這麼周到,女仆居然連一個字都不會說。
“那麼冰雪,你們平時和客人出來都聊些什麼?不會像個啞巴一樣,隻是跟在後麵走吧。”
冰雪笑了笑。
“公子不要挖苦我,你說的再難聽我也不會賭氣多說什麼。平時我們陪客人出來,說的最多的則是風月,要是客人有需要,叫我們叫幾聲也無妨。”
吳飛突然直直的看著冰雪。
“聊風月,你們就不怕聊得興起的時候,被人‘就地正法’。”
冰雪癡癡地笑了笑。
“這很正常,隻要客人喜歡,叫我們作什麼可以。公子不要忘了,這裏是印月山莊,印月山莊的女人,那可是天下聞名。”
吳飛有些不信,直接將冰雪摟在了懷裏,順著衣服撫摸她最柔軟的部位。最讓吳飛受不了的,就是冰雪不但絲毫沒有反抗,反而呻吟了起來。
實在問不出什麼,吳飛也覺得無趣額,鬆開了冰雪,回到了自己的房間。
站在門口,冰雪含情脈脈的看著吳飛。
“公子,隻要你有需要,隨時可以叫我,我就在門外隨時聽候吩咐。”
吳飛自嘲的笑了笑,躺在床上思考自己該怎麼才能找到惠兒的下落,自己該怎麼將她從這裏救出去。
送晚飯過來的,就是那個將吳飛迷暈的青蓮。
“小女子青蓮那天得罪了公子,多有冒犯,還請公子原諒。今晚青蓮特意前來,向公子賠罪。”
說著,青蓮將酒菜放到桌上,退去自己的衣服,將吳飛從床上拉起,坐在了吳飛的懷裏。隨後,倒滿一杯酒,送到了吳飛的嘴邊。
吳飛搖了搖頭。
“我不喝,怕還跟那天一樣,喝完就跟死狗一樣。”
青蓮不好意思的笑了笑,將酒一飲而盡。
“小女子知道公子不信任我,所以先幹為敬,這下公子可以放心了吧。”
吳飛點了點頭。
“你這個樣子,我是吃飯還是吃你啊。”
青蓮很是得意。
“公子隨意,隻要你喜歡,先吃什麼都已一樣。”
吳飛真的有些無語,在這裏,自己就是老大,可以接觸這裏的所有女人。可是,現在惠兒又在哪裏,要想找到她,又得通過誰。難道,自己來錯啦。這裏,隻是一個男人的樂園,並不是自己找人的地方。難道,那些個家夥給你自己留下的線索是假的。還是自己走錯了地方,隻顧自己享受,忘了救朱青青,可不是自己一貫的作風。無論如何,都要找到惠兒再說。無論這是什麼地方,這裏的人有多厲害,隻要妨礙到自己找人,就是自己的敵人。對待敵人,最好的辦法就是將它消滅掉。無論是誰,絕對不會客氣。對敵人仁慈,就是對自己殘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