晴雪轉過身,望著逍遙樓的方向。
“所謂無憂穀,就是讓人可以忘掉所有的憂愁,象神仙一樣,無憂無慮的生活。這裏建成之後,六大當家對外在一些有錢人和江湖豪客中極力宣傳無憂穀的好處,將這裏說成了人間的天堂。可以盡情的享樂,唯一的條件,就是你的有錢。這正應了一句俗語‘有錢能使鬼推磨’。在這裏,隻要你有錢,做什麼都可以。這裏的女人,無論是誰,隻要你出得起價錢,就可以拉到自己的床上。這裏的人,隻要你打得過他,就可以砍下他的腦袋,發泄心中的不滿。總之,這裏最在意的就是錢,至於別的都是沒用的東西。
有仇的,可以帶著自己的仇家來到這裏,相互賭命。無論是誰輸了,無憂穀都會代替對方行刑。如果有誰想仗著自己的功夫逞能,那麼他得到的將是十倍的報複,無論是他的家人,還是他的朋友,統統都會遭殃,無論老人還是孩子、婦女,她們都會遭到屠殺的命運。執行這一任務的,就是二當家肖斌。
肖斌,看起來有些胖,總讓人感覺到他有些傻。樣子很是好玩,很是滑稽。這個十分的好色,逍遙樓和無憂穀裏的姐妹們隻要接過客,他就會將你拉到他的床上。
弑殺,是肖斌最大的愛好。
哪個人要是在這裏賭輸了不認賬,肖斌就會笑嗬嗬的將他拉走,殘忍的處決掉。有一次,我親眼看到他將一個賭輸的客人帶走,到了後院的空地之後,回手一刀砍掉了那個人的耳朵。隨後,肖斌將這個人的耳朵撿了起來,用自己的刀子擦了擦土,放進自己的嘴裏大口的咀嚼起來。邊嚼邊說。
“小子,你膽子不小,連逍遙樓的帳你也敢賴。你也不打聽打聽,我們逍遙樓是什麼地方。不是長了一個腦袋就可以撒野,不是能來到這裏就可以賴賬。”
那名客人一手捂著自己掉了耳朵的傷口,一手扶著地跪地求饒。
“二當家,我錯了,求求你饒了我這條狗命吧。我保證,回去之後立即給你送銀子回來。”
肖斌笑了笑。
“銀子,你還拿得出來嗎?我早就知道,你這幾天特別的背,不但輸光了所有的家當,連妻女也輸給了別人,田地房宅恐怕也已經是別人的啦。還錢,你拿什麼還。我們逍遙樓的規矩,既然賭命,輸了就要交出自己的腦袋。你還膽子不小,竟然敢溜。我砍掉你的耳朵,是給你一個小小的教訓,下麵才是真正的表演。”
客人一聽,立即磕頭如同搗蒜。
“二當家,我求求你饒了我這條狗命吧。隻要你不殺我,要我做什麼都行。”
肖斌搖了搖頭。
“你連做狗都不配,我留著你還有什麼用。”
人在臨死的時候,是最害怕的時候,畢竟螻蟻善且偷生,何況是人。雖然得到了肖斌的拒絕,但是他還是在苦苦的哀求,希望可以逃過一劫。
肖斌並沒有可憐他的意思,不斷的揮動手裏的寶劍。先是割掉了另一個耳朵,隨後是鼻子。等到這個人已經滿臉是血的時候,一左一右砍掉了這個人的雙手。隨後,將這個人拉了起來,逼著這個人跑起來,還用謊話騙他。
“我數到三,隻要你跑了門口,我就放了你。”
這個客人心存僥幸,掙紮著站了起來,向前跑。可是,跑出了不到三步,肖斌一揮劍,砍掉了那個人的雙腿。
“你真是太慢了,要是再快一點,就可以離開這裏啦。”
肖斌一邊說著風涼話,一邊用腳踩在了這個人的胸膛上,一劍刺下,挖出了這個人的心髒。
對付賭輸的客人,殘忍一點,或許還可以原諒。畢竟這個人已經輸掉了自己的性命,至於你想如何的收回,用什麼手段收回,那就是另一回事。
可是,肖斌對於那些欠著逍遙樓的帳,不還還玩失蹤的,也絕不手軟。
王員外是一個大戶,在這裏輸了不少銀子。為了翻本,王員外用自己的土地作抵押,借了高利貸。可是,即使這樣運氣也不站在他這裏,還是輸了。
不知怎麼的,這個王員外自從那次走後,一個多月沒看到人影。
到了收賬的日子,肖斌來到了王員外的家,可是早已人去屋空。
肖斌之所以會這麼殘忍,因為他也是妖,一隻狗妖。狗除了對主人忠心之外,對任何人都是一副醜惡的嘴臉。
看著緊鎖的大門,肖斌破門而入,在屋子和院子裏仔細的搜查,用他那特別敏感的鼻子尋找有用的線索。等到找到了有用的線索之後,肖斌毫不猶豫的將這裏變成了火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