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曉倩一邊挑撥吳飛的欲望,一邊嬌聲的說道:“公子,你看我美嗎?你抱著我,我們一起歡愉如何。”
吳飛假裝喝多了,沒聽見,任由方曉倩撒嬌。
纏綿了一會,吳飛推開方曉倩說道:“方姑娘,你這個樣子不累嗎。”
方曉倩繼續和吳飛纏綿,嬌聲的說道:“公子,難道我不美嗎。你就不想和我,一起歡愉嗎,你要不要我把衣服通通的脫掉。”
說完,方小倩站起身,晃動著腰肢,開始寬衣解帶。
吳飛擺了擺手,示意馬小倩停下,笑著說道:“姑娘很美,我也很想占有姑娘。可是,我想要的,是心甘情願的願意給我的。不像姑娘你,為了達到別人的目的,不惜委屈自己,強顏歡笑,任人蹂躪。”
方曉倩笑著說道:“我也願意給公子啊,你看人家都這樣啦,你還不主動一些,真是不識風月。”
說完之後,摟住吳飛,不停地親吻他的麵頰,撫摸他的身體,用自己柔軟的胸部,刺激他的後背。
吳飛慢慢的說道:“姑娘,我從你的熱情的背後,看到的是你內心的酸楚,居人籬下的無奈。”
聽到這裏,方曉倩退到一旁,穿好衣服,委屈的大哭了起來。
吳飛走到方曉倩身邊,遞給一隻衣袖說道:“對不起姑娘,我不是有意說道你的痛處。我沒有手帕,這隻衣袖,就借給姑娘擦擦眼淚好了。”
方曉倩抱著吳飛,哭的聲音更大啦。
哭了一陣之後,方曉倩用吳飛的衣服擦了擦眼淚,哽咽的說道:“這麼多年以來,我第一次看到,來到我身邊的男人不是為了占我的便宜,而是說出我的內心。可是,這又有什麼用呢。”
吳飛拍了拍方曉倩的肩膀,安慰的說道:“姑娘,小生雖是粗人。可是,也有俠義心腸,姑娘隻要肯說出自己的委屈,小生定會還姑娘一個公道。”
方曉倩站起身,走到窗戶邊上,打開窗簾,麵對著小潭。命人送來一把古琴,放在腿上,自顧自的彈了起來。
聽著方曉倩的琴聲,吳飛感到非常的淒涼、無奈。滿肚子的話不知要對誰講,滿腹的委屈不知要說給誰聽。一個人孤孤單單的無奈,雖然身邊有很多的人,可是誰又能理解自己的苦痛,誰又能改變自己的命運。無奈,滿腹的無奈,除了琴,除了這池潭水,又可以向誰訴說呢?
心很苦,隻能強裝笑顏。自己很委屈,卻表現得若無其事。看似很有威嚴,可是自己的內心,又有誰能真正的了解。
我自己雖然不是什麼豪門千金,但也是淑女,自然懂得禮義廉恥,但是自己也有不得已的苦衷。
我的父親名叫葉一凡,乃是前朝青陽縣的縣令。為官清廉,剛正不阿,從來不會向權貴低頭,也不會獻媚自己的上司。做了三任縣令,不但沒有積攢下錢財,反而得罪了一大幫子人。這些人,除了權貴就是土匪,他們仗勢欺人,無惡不作。為了替百姓伸張正義,葉一凡不畏強權,公正執法。雖然有很多人對他橫眉冷對,但是在老百姓的心裏,他就是一個好官。青陽百姓的父母,要是沒有他,有許多人不知道自己的冤屈該到哪裏訴說。
由於沒有錢疏通上官,我的父親雖然政績突出,名聲在外,但是還是的回鄉耕田。空有一個官名,沒有任何當官的樣子。
由於沒有太多的錢財,我父親隻能雇一輛馬車,拉著自己的女兒還有全部家當回鄉。在他的行李中,最多的就是書,為官這幾年,他攢的最多的除了名聲就是書。
在青陽縣的西北麵,有一座山叫清風嶺,那裏地勢險要,易守難攻。
孫傳英帶領一幫子人,在那裏攔路搶劫,無惡不作,弄的百姓是怨聲再造。
前幾任縣令,對於孫傳英的所作所為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,隻要自己撈夠了銀子,給上官送了紅包,再換一個肥缺。置於百姓的死活,跟他們一點關係都沒有。普通百姓沒有人給他們送錢,但是他們會鬧事,一群刁民鬧起事來很麻煩。少了一個百姓,就少了一個鬧事的刁民,自己也好好過一些。所以,他們對於孫傳英的事,隻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。隻要不打劫官府物資,殺害自己的親朋,誰也不願意惹這個馬蜂窩。
我的父親到任之後,聽得最多的就是對於孫傳英的控訴。所以,他暗暗發誓,一定要將這夥土匪剿滅。為了達到自己的目的,我父親先後派遣差人辦成百姓,逐一的搜集證據,摸清土匪的情況。為了不給差人帶來不必要的傷害,每過一段時間就會輪換一回。
經過五年的部署,我父親終於到了機會,抓住了孫傳英,攻上了清風嶺,清除了匪患。孫傳英作惡多端,罪有應得,和他的十幾個得力手下一起被送上了斷頭台。其餘的土匪也是遠遠地發配,要他們很難再回來鬧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