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是家祖遺蛻。”伯逸介紹。
竟然是天麟一族的始祖,絕代妖神蛻下的天蛇皮,難怪封印了還有絲絲縷縷的恐怖波動。
虎王在外麵吃夠了吳飛的虧,要知道那時的吳飛好比謫仙下凡,簡直是無法比喻。將自己打得一塌糊塗,不得不臣服在他的腳下。沒想到,這麼大一會的功夫,就能看到他吃癟,不免有些得意。雖然不能提自己出口惡氣,但是也可以讓自己寬寬心,不再那麼鬱悶。人外有人,天外有天,這個小子可以降伏自己,自然也有人可以降服這個小子。要知道,這個世界是公平的。
吳飛頷首,沒有說什麼,對方這是想給他一個下馬威嗎?他不為所動,隨他們邁步。
山腹很大,有上古空間法陣的道痕,這是以**力開辟的一座洞府,他們繞著蛇蛻前行,向深處走去。
不得不說,天蛇始祖極其駭人,這樣的軀體大的太過驚人了,雖然隻是蛻下的一層皮,但依然讓人毛骨發寒。
它通體呈瑩白色,每一片鱗都有數米長,如潔白的神金鑄成,閃爍冰冷的金屬光澤,幾縷威勢透出,似可崩壞天地。
虎王有點發暈,它比了比自己的身高,又比了比這頭上古天蛇,無比的泄氣,同時怯怯的、怕怕的,緊抓著自己的衣角前行。
這原始祖龍洞,他也來過幾次,每次都是和張家的一位族老一起來。有張家族老的庇護,他也沒有感覺到這條蛇皮有多麼的可怕。如今,自己進洞,不免有些發毛。這原始祖龍洞,還真有些好東西,怪不得這些年自己和他們兄弟筆畫,一直沒有討到什麼好處。原來,這原始祖龍洞的底蘊,絲毫不比張家差。
不過,虎王又開始疑慮。
這伯逸將張家的敵人引到洞裏,難道有什麼企圖不成。按照推理,應該是不死不休才對。怎麼這麼客氣,有些超出了他的認知。
這裏是張家的一處小世界,除了張家人之外,任何人到這裏都被視為入侵。這裏的守衛著會拚死將其擊殺。就像自己,直接撲上去,沒有那麼多的廢話,直接吃掉了事。怎奈實力不寄,落得這麼一個下場。
而元始祖龍的表現,有些不對勁。難道,他們也想對張家發難,獨得自己的一切。
如果是這樣的話,他們就成為了漲價的敵人。而敵人的敵人雖然做不成朋友,但是絕對不是敵人,因為他們有著相同的目的。
有了這種想法之後,虎王再看原始祖龍洞的人,眼神有些怪異。
現在的虎王,已經不再屬於張家。今天真要動起手來,不知道會有怎麼樣的結果。要知道,無論結果如何,他的下場都會很慘。要是吳飛輸了,身死道消,他也有可能會跟著煙消雲滅。雖然,很希望這個人死去,但是想到自己也會死,不免有些擔心。畢竟,還是活著好。
吳飛不語,這一脈的上古妖神始祖名不虛傳,遺蛻被封印後還有如此氣機,必然曾有天下無敵的一段時期。
這條路不是很漫長,不久後他們進入以萬年不化的冰晶築成的大廳中。
這座洞府開辟於上古年間,冰晶中有一顆顆神珠,將此地照耀的一片燦爛與通明,強大的妖氣在流動。
“道兄登門,蓬蓽生輝。”伯逸請他們落座,讓人送上茶水,都是夜光杯,流動晶瑩。
吳飛麵色平靜,心中默默思量,真要是動起手來,自己有多少勝算。
“伯逸兄,無事不登三寶殿,吳某來此是有些問題想向你請教。”
他認真思慮後這樣說道。
“吳兄你太客氣了,有什麼你盡管問。”伯逸很爽朗的說道。
吳飛道:“我來這裏,是被張家逼得走投無路,沒有辦法想要報複張家一下。可是,我知道你們龍族和張家淵源頗深。但是,無不想和閣下為敵,隻是想知道閣下的態度。”
伯逸神色一變,這是什麼話,他們龍族和張家的關係,豈是那麼難以說清的。你來報複張家,而我們就是張家的第一道屏障。你想我們放你過去,可能嗎?但是,看了看低頭耷腦的虎王,又不住的犯嘀咕。
他想了想,道:“吳兄弟,我雖然不知道你和張家的冤仇從和而起。但是,我希望你們可以化幹戈為玉帛,免了傷了和氣。要知道,還是和為貴。。
“哦,怎麼一個和為貴,伯逸兄能否詳細說一下。”吳飛問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