頭上纏著紗布的鄭東,在醫院裏和王釗王陽兩兄弟相遇了。
王釗王陽是來醫院複查的,雖然據醫生說,上次殺人蜂不知道為什麼,並沒有對他們下黑手,沒有分泌毒素,否則他們早就小命不保。
可是死罪免了,活罪卻不少,王釗王陽來來回回折|騰了好久,都沒能痊愈,臉上還被弄得坑坑窪窪,象雨天被踩得稀爛的泥濘地。兩人很是苦惱,天天往這醫院跑,希望能找到恢複的良方。
王陽看見鄭東被紗布纏完了整個頭部,隻露出巴掌大的臉。不禁哈哈大笑起來:“哎喲,鄭哥,你這是做了整容手術啊?”
鄭東心裏本來就惱火,看見王陽一張臉難看的很,居然還一副幸災樂禍的樣子,就不客氣地譏諷著:“我這倒是小毛病,受了點小傷,我看你這張臉,倒確實該去整整容了。不怕把你那些花枝招展的女人嚇跑啊?”
王陽一下子懊惱極了,拿出身上的鏡子,一邊撫摸著自己的臉,一邊不停地念叨:“怎麼辦?哥,怎麼辦?是不是,真的該約下整容醫生了。”
王釗沒有拾理王陽,對著鄭東說:“鄭哥,最近有點不順?遇上什麼事了?有用得著小弟的地方,盡管開口。”
鄭東這才順了口氣,咬牙切齒地說:“他md,是有些不順,喝涼水都塞牙。那個葉天,不知道從哪裏鑽出來的,倒是個狠角色。我走哪,他跟到哪,真他媽倒黴透了。”
王釗一聽,也咬牙切齒地說:“他md,又是他,管他哪裏鑽出來的,我王家與他不共戴天,此仇不報,我王釗誓不為人。”
一有了共同的仇人,原本隻是點頭之交的三個人,頓時有了共同話題,越說越起勁兒。到最後,三個人幹脆進了一家咖啡廳,正式地討論起來。
鄭東說:“md,看來隻有請生死門,把他除了,以免後患無窮。”
王陽苦著臉說:“哎喲,鄭哥,你可再別提那生死門了。我大哥就是太相信生死門了,結果,你看看,這麼久,砸了那麼多錢,連一個泡泡兒都沒吐,那葉天反而越來越囂張了。”
王釗也點點頭說:“這生死門,看來是有點徒有虛名,到最後,連定金都沒退還給我。”
鄭東驚詫地說:“真的假的?生死門的傳說,我可是聽了不少,不可能象你們說的這樣不堪吧?你們是不是得罪生死門了?”
王釗無奈地說:“借我幾條命,我也不敢得罪生死門啊。”
鄭東還是不能相信地說:不可能,不可能,上次我一個朋友,就找生死門發了一個單,那家夥,豈止是任務圓滿,簡直是完美。當事人不僅按時除掉,還幹淨利落,沒留下一點破綻,到現在,當地警察都沒查出一點蛛絲馬跡。”
王釗攤開雙手,聳聳肩說:“那估計是我運氣不好。總之,我覺得,你要三思。不要沒除掉那小子,到頭來,反惹一身騷。”
鄭東立即派人去打探消息,摸清底細,了解生死門的真實情況和口碑。
生死門很快得到了消息。消息被傳回首領處。首領勃然大怒。什麼?都影響到生死門的名譽了?
手下告知。據各路線報,H市的鄭家原本想請生死門做筆交易,可江湖上有傳言說生死門徒有虛名。最近,漸漸壯大起來的一個暗殺組織,叫血毒門的,更是煽風點火,四處造謠,說生死門自從老首領死後,就如日落西山,破落將至了。聽說,那鄭家可能不會找生死門了,那血毒門主動找上門去,攬上了這筆生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