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胡小姐,恭喜,你終於如願的吃到韓鐡這塊精肉了!”剛剛做過熱身運動的許梅梅,為了看戲,竟然不惜從依然高溫的某男懷裏爬出來。
“許梅梅,你怎麼會在這裏?”胡亞麗動作迅速的用床單遮蓋住她那幾乎要爆掉的豪·乳,“你不是說和韓鐡已經分手了?”
“嗯哼,”許梅梅退出房間,“胡小姐,你還是先把衣服穿好吧。”
“哼!”胡亞麗在兩分鍾後把那兩片火紅穿回到身上,走出來。
“我怎麼絕得被你騙了呢!”
“怎麼可能,胡小姐,我是一直在幫你的。”許梅梅手上拿出韓鐡家的房門鑰匙,“要不是我先把門打開,胡小姐又怎麼能進得來啊?”
胡亞麗半信半疑地看著許梅梅手中的鑰匙,“既然分手了,你還拿著韓秘書的房門鑰匙做什麼?”
“當然是想親自送給我的下一個接班人啊。”許梅梅滿臉含笑地把鑰匙放在胡亞麗手中,“胡小姐,別怪我沒有告訴你,其實韓秘書……”
“他怎麼了?”
“他啊,有著特殊的癖好,像那些手銬啊、皮鞭啊、頸套啊一類的東西他預備很多的。”許梅梅換上憐惜的眼光,“哎,胡小姐,你自求保重吧,要不是他……我也不可能把這麼好的一塊紅燒肉拱手讓人——”
“你是說,韓秘書是那種,那種……”
“對!”許梅梅換上同情目光,眼睛直視著胡亞麗,“胡小姐,希望你能挨得住——”
“梅梅,我還有事。”胡亞麗把手中的鑰匙塞回許梅梅手中,“這把鑰匙你還是給那棵小豆芽吧,我看我是無福消受的。”
“胡小姐,幹嘛走的那麼急啊,其實韓鐡真的很溫柔,呃……除了那些特殊癖好之外!”許梅梅幸災樂禍地對著胡亞麗的背影喊著。
“梅梅,你很過份知道嗎?”楚慕楓從客房走出來,一臉的怨夫樣,“為什麼要逃開,難道你覺得我沒有滿足你嗎?”
“大人,你……能不能不要這樣露骨啊。”許梅梅一想起剛才那一室的纏綿就忍不住臉紅心跳。
“老婆,我想做的露骨……”楚慕楓攬住許梅梅,把身體貼近她,讓她感覺出他的昂揚——
“不會吧!”許梅梅的臉色更紅,“大人,你以前不是說每周兩次嗎,而且我們當時也都是按律執行的啊?”
“老婆,不要和我翻舊賬好不好。”他把臉埋在她的發絲裏。“我那時候是笨蛋,一心隻撲在工作裏,不過……”
“什麼?”
“老婆,你那時候嗯……做起來就像塊木頭,難怪我會按律辦事!”
“楚慕楓——”許梅梅猛地一抬頭,後腦紮實地撞在了楚慕楓的鼻梁上。“你剛才說什麼?”
“我說了什麼?”該死,他竟然忘了此梅梅非彼梅梅。“老婆,你聽錯了,我……什麼也沒有說啊。”他捂著幾乎要斷掉的鼻梁,“怎麼辦,流血了啊……”
“怎麼辦,涼拌!”許梅梅把鑰匙啪地丟在地板上,“前夫大人,我祝願你流血不止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