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是一棟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海邊別墅,而且看別墅四周圍的構造已經有好多年沒有維修和粉刷了。
“大哥,我看那幫條子也沒有什麼動靜,與其窩在這裏,我們不如到夜店找幾個娘們爽她一宿。”大眼聾的兄弟壓根沒有什麼危機意識。
大眼聾可不那麼認為,“那幫條子精得很,我感覺他們早就查到我們的住處,就是不知道為什麼遲遲沒有動作。”他聽黑道的兄弟說過,有批專案組的警員最近在打聽他們的下落。
“不會那麼神吧!大哥,現在的零零七很少的,我們的運氣不可能那麼衰。”另一個嘍囉說道。“兄弟們這懷裏沒女人抱是很難受的。大哥,我們又不大張旗鼓地出去,每人找個妞貓在包廂裏就是一夜,保證絕對不會鬧事。”
“大哥,你倒是發個話啊?”
“那……”
“砰——”別墅的門猛地被人一腳踹開,還沒有等屋裏的三十多人反映過來已經“砰”的一聲又關回去!
“大眼聾,你這裏還真是風景秀麗、氣候怡人啊。”楚風霆和楚雨烈麵不改色地站在一堆流氓中間。
“是你們這兩個小子。”大眼聾一把扔掉嘴裏的雪茄,“你們的膽子也真大啊,竟然連我大眼聾的地盤都找得到。嘿嘿嘿……不過,算盤打錯了,就憑你們?”他輕蔑地看著眼前的楚氏兄弟,“都不夠給我們兄弟下酒!”
楚雨烈不緊不慢地把外套鈕扣解開,“大眼聾,你以為我們會打無準備之仗嗎?”
“你們?”
“砰、砰、砰!”這時候有幾個大眼聾的兄弟沉不住氣衝上去,都被楚風霆精確絕倫的槍法打中了腿部,躺在地板上哀嚎。“誰也不準動,要不然我們身上的炸藥足夠把你們炸成炮灰!”
“小兄弟,”大眼聾可不是傻子,楚雨烈圍在腰間的炸藥有多少份量,他看一眼就知道。“有話好說,何必這麼激動呢。”
“大眼聾,今天我們就好好算清楚。”楚風霆的槍口對上大眼聾,“我媽的槍傷是你打的?”
“你媽?啊,是……是許小姐啊。”大眼聾對上楚風霆森冷的眸子,不覺心裏打顫。“那個……”
“砰!”楚風霆一槍打中大眼聾的手腕,“誰也不許動,要不然我們就同歸於盡——”
大眼聾捂住流血的手腕,回頭看向他的那些人。“不要動,人家是善者不來。”
“哼!說,是不是你?”楚風霆再問。
“是我。”大眼聾也算是條漢子,什麼叫敢作敢當他最清楚不過了。“可我也是收了人家的錢不得不這樣做啊。”
“誰?”
“這個就不好說了,按我們道上的規矩……啊,別衝動,別衝動。”大眼聾看見楚雨烈拿出了打火機,而且也已經把引線扯在手裏。
“那就快說,是誰指使你一次次阻擊我老媽的。”楚雨烈的打火機已經點燃。“要不然,我和大哥馬上就叫你們和我們一起上天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