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都有欲望,各種各樣。如果欲望也有顏色的話,該是什麼顏色呢?
欲望的顏色五彩繽紛。對金錢的欲望其顏色大概是金色——不管是黃金還是銅臭,概莫能外。對情感的欲望大概就是分紅四,一種充滿詩意但又容易滑向低俗的顏色。
“周小姐,我們到您和淩曦晨用餐的餐廳核實了一下情況。”楚電曜因為握有周小曼買凶搶奪假證的證據,所以被警局破例允許參加偵破淩曦晨的案子。“的確,有個清潔工看見了一位身材和穿著都神似許梅梅小姐的女人。”
“既然知道是她,你們還找我過來做什麼?”周小曼氣焰略顯囂張,“或許楚警官要包庇你母親?”
“周小姐,這件案子許梅梅小姐已經不再是犯案嫌疑人。”楚電曜正色道,“許梅梅有不在場的證據,還有,在淩曦晨命案發生的時間裏,她在一家西餐廳用餐,那裏的老板和服務生都已經替她出示過不在場證明。”
“哦。”周小曼低下頭,再次抬頭時卻已經淚痕滿麵。“楚警官,我當時好怕,一見到學長渾身是血地倒在衛生間裏,我……我已經嚇得六神無主。所以……嗚嗚……才會看錯了人……”
“可以理解。”楚電曜並沒有反駁周小曼。“周小姐,請您控製好情緒,我們還有些問題要請你協助調查。”
“嗯……為了找到凶手,我一定配合楚警官。”周小曼眼睛紅紅的。
“好的。”楚電曜從資料裏拿出幾張照片。“周小姐,請您仔細看看這些照片上的那些人,這個穿黑衣服的,還有你曾經以為是許梅梅的這個女人,請你如實回答,你認識他們嗎?”
周小曼用眼睛瞟了一眼,隨即搖頭。“對不起警官,我不認識。”
“周小姐確定?”楚電曜語氣加重,“這個男人應該就是周小姐上次為了某件證物而雇傭的保鏢其中之一。”
“對不起,我聽不懂楚警官的意思。”周小曼矢口否認。
“OK,如果周小姐不承認我也不再多問。不過周小姐,你可以回憶一下當晚的情況——”楚電曜兩隻手拄在審訊桌上。“我手中始終握著一隻錄音筆對不對?”
“嗯?”周小曼心裏一驚,難道這家夥上次也錄音了?
“周小姐,坦白從寬的道理不會不明白吧?”楚電曜就不信撬不開周小曼的嘴!
周小曼神色似在猶豫,“楚警官,其實我知道凶手是誰,這個人你我都認識——”
怎麼可能?警方直接懷疑的對象就是周小曼本人,這個女人會不會又想到什麼花招了……
楚電曜沒有接下她的話,隻是等著她自己繼續說下去。
“其實她就是……噢……楚警官,我的心好痛……”周小曼忽然趴在桌子上,“我有先天性心髒病,請幫我把皮包裏的藥拿出兩粒好嗎?”
性命攸關,楚電曜沒有多想地繞過桌子,“皮包在哪裏?”
“在——非禮啊!”周小曼忽然背對監控錄像,站起來,米色的套裝前襟不知道什麼時候被扯破,露出她性感的黑絲胸罩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