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雷展的研究室內。
“雷展,何教授前些天的那個樣本在哪裏?”言悅說是休假,但自從楚雷展開始上班後,她便夫唱婦隨地和他一起來研究所工作。
“那個課題何教授不打算用了,所以小趙拿出去做標本了。”楚雷展注意著顯微鏡下的藥理變化。
“但是那個課題很有研究價值。”言悅也在仔細研究著手中的資料。“關於抑製癌細胞擴散病變的環節,是醫學界一直沒有攻破的難點。”
“是啊,而且大多數的患者都對下一代照成了陰影。”楚雷展深有體會,“有癌病家史的患者得病率百分之六十,這個數字很令人震驚。”
“何教授的這個科研項目有對遺傳因子做了很清楚的分析,癌症和心髒病的遺傳是有區別的,那個百分之六十遺傳定律根本就是沒有具體病例對比的。”言悅在這一點上有不同的看法。
“我們不要在這個問題上有分歧,還是研究一下再造活細胞移植好了。”楚雷展在學術問題上不喜歡和任何人論長短,當然也包括他的妻子。
“OK!”言悅不是第一天當楚雷展的助手,自然知道他在某些時候是異常固執的。“我們去吃飯,胃裏總覺得空空的。”
“老婆大人餓了啊。”楚雷展的麵部表情放柔,“怎麼不早說,想吃什麼,是回家煮還是到外麵吃?”
“老公,我們去吃烤肉好不好。”言悅替楚雷展換下醫生袍,並且摘下他的口罩。
“韓式烤肉!”楚雷展點頭,在言悅穿好外套後,摟上她的纖腰。“下班後老婆最大——”
“是,楚大醫生隻有在上班的時候才會向你的小助理擺威風!”言悅和楚家人相處久了,幽默細胞也增加不少。
“老婆,你冤枉我,我哪有對你擺什麼威風的?”兩個人一邊聊著,一邊走出研究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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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言言,為什麼吃那麼少?”楚雷展看到言悅隻吃了幾片肉和一個魷魚後就不再動筷了。
“覺得不太舒服,沒有想像的有味道。”言悅喝口果汁,“老公,你慢慢吃,不用管我的。”
“什麼話啊,你是我老婆,我不管你誰管你。”楚雷展看著言悅的臉色,又想起這幾天她的早餐情況——
“言言,你是不是有事瞞著我?”
“沒有……老公,我能有什麼事要瞞你的。”言悅打著哈哈。
楚雷展也把手中的筷子放下,“言言,我是你老公,雖然不是婦產科的大夫,但最起碼也是個醫生,你的生理情況和準確時間我會不知道嗎?”
“哦——”言悅臉色不太自然,“是的,我懷孕了。”
“問題出在你交給我的那盒東西上?”
“對!每個小雨衣我都用針刺破了。”言悅一口氣說完,“我喜歡孩子,無論你怎麼想,這個孩子我會生下來。你要是不喜歡他(她),我會把孩子交給我媽他們幫我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