鼬鐮部隊在東京的總部位於一座靠近城市邊緣的莊園內。從外麵這座莊園鬱鬱蔥蔥,樹木林立,一片祥和,絲毫看不出來,這裏隱藏著如今日本最讓人恐怖的刺殺綁架部隊,將日本近一半的女性送上了岸板的屠夫。此時在莊園大廳之內,一張長條桌上,坐著四五個人,臉色沉鬱,似乎在談著什麼事情。
其中一個身材高大的男人一直在抽著煙,大廳裏隻他一人抽煙,卻將房內弄得煙霧繚繞,旁邊幾人不滿的斜眼看他,這人卻毫不理睬,在旁人談論的時候他也不說話,自故自抽著煙出神。
半晌之後,這人忽然打斷了其他人的談論:“外道前輩怎麼還沒有過來?”
旁邊幾人看了他一眼,冷冷譏諷道:“外道前輩什麼身份,這點小事還要打擾他老人家麼!”
抽煙男人冷哼了一聲,道:“外道前輩不來,就憑你們幾人,能做得了什麼主?”
旁人一個瘦小的男人跳了起來,叫道:“野王,你講話不要陰陽怪氣,不就是一個鬧事的小事麼?我們鼬鐮部隊高手出手,還怕殺不了他?”
野王冷冷道:“鬧事的小子?根據手下得來的情報分析,那人至少也是真身級別的上等高手,你又何本事,能對付了他?更何況,你們的一等高手血雨死前執行的最後一次任務,就是去綁架一個小人魚吧,我可是得到情報說,那小人魚身邊也跟著一個高手,曾經在商場裏刺傷了那個跟我們做對的家夥,他的實力不在鬧事的小子之下,有兩個這樣的高手跟我們做對,你還認為我是小題大作麼?”
瘦小的男人一時語塞,半晌後猛得一拍桌子,冷笑道:“我就知道,你們人類就知道長別人誌氣,滅自己威風,你若是害怕,這次的會議不參加也罷!反正我們也沒有指望弱小的人類能給八歧大人效力!”
野王氣得滿臉通紅,豁然起身道:“我是人類又怎麼了?自從八歧大人出現在扶桑起我就發誓為他效力!你說我弱小,又怎麼證明你強大?同為鼬鐮部隊首領,我帶得人負責暗殺與戰鬥,你的人卻隻是負責綁架女子,明眼人都看得出高下差別,你若是不服,便拔出刀來跟我比試比試,看看什麼是強大,什麼是弱小!”
瘦小的男人大怒,冷冷道:“殺你還用得著拔刀麼?”
隨著他怒氣上湧,忽然室中響起一陣“嗡嗡”的聲音,一股黑煙自他背後升了起來,細細一看,不禁讓人毛皮發炸,那竟然是一群細密的蟲子,繞著他的事身體旋轉不停,對坐在桌子對麵的男人野王虎視耽耽。
野王手一揚,一柄明亮的武士刀出現在手裏,直指瘦小男人,叫道:“蟲師,有膽你就放馬過來!”
室內其他人見這兩人動了真怒,無不變色,卻無人敢上前勸阻。他們都知道,野王與蟲師同為鼬鐮部隊領導,一人負責為八歧尋找淫樂女人,一人專為負責暗殺戰鬥,彼此看不起,早有嫌隙,更兼得野王本是身體變異,獲得了強大力量的人類,更是常常被蟲師挑釁。這兩人代表著鼬鐮部隊的最高戰力,他們若動起手來,其他人可勸阻不了。
眼看兩人鬥雞般瞪圓了眼,就要動手,忽然間一個蒼老的聲音響了起來:“你妹,鬧個毛!”
眾人一起回頭,就見門外兩個幾近赤luo的女孩扶著一個外形像個十二三歲的小男孩,卻滿頭白發,臉上長滿皺紋的老頭走了進來。這老頭臉雖然蒼老,衣服卻又如十二三歲的小孩一樣布滿了卡通圖案,總之若不看臉,就像是一個小孩,看了臉,又像是小孩他爺爺。
一見老頭,房內所有人都站起了起來,野王與蟲師也不鬧了,一齊躬身道:“恭迎外道前輩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