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個晚上,他們當然不可能睡在一起了,安韻楠擔心秦南一個忍不住,要說反抗的話,她還真反抗不了。
酒店六樓的某個房間,一群酒店的高層正在開會,隻是這些高層一個個都愁眉緊鎖的,不少人都抽著煙,房間內烏煙瘴氣的。
一個西裝筆直的中年人敲了敲桌子,皺眉道:“好了,一個個都把煙給滅了,說說到底有什麼看法。”
坐在較末尾的一個年輕人弱弱的道:“總經理,不如這樣吧,我們向警方坦白,再這樣下去,恐怕牽扯到的事就越來越大了,保不準把我們也當成恐怖分子。”
西裝筆直中年人身邊一個胖老頭嗤笑道:“坦白?沒聽說過坦白從寬,牢底坐穿。抗拒從嚴,回家過年嗎?現在我們的情況並沒有那麼糟,反正已經有恐怖阻止承認對這件事負責了,我們何必湊上去讓人打臉,隻要再過兩天,等病毒專家出了答案,我們一個個都會沒事,生意照做。”
“這個恐怕不行,病毒專家不可能連病毒和普通傳染性疾病都分不清楚吧。一旦查出來了,我們到時候再承認,可就沒有任何作用了,我也讚成坦白。”這是一個中年婦女說的,她是酒店的大堂經理。
西裝筆直的總經理輕咳一聲,沉聲道:“這樣吧,我們投票決議,讚成坦白的,舉手。”
不少人舉起了手,但沒有超過半數。
“讚成任其自然的,舉手。”
大半的人舉起手,超過了半數,很顯然,大部分人都讚成任其自然,這世上抱著僥幸心理的人還是不少的。
“那就先這樣吧,大家回到自己的崗位上。”
其實總經理自己也讚成任其自然,如果坦白的話,這家酒店就算完了,再也不會有人到這家酒店消費,隻能等關門,而他作為總經理,自然就失業了,雖然可以找別的工作,但絕不可能直接成為總經理,所以他也抱著僥幸心態,一旦事情就這樣過去了,他總經理的職位,仍然可以繼續做下去。
秦南和安韻楠的房間,兩人都還沒睡,現在才八點多,兩人根本就睡不著,但又找不到什麼話題,房間的氛圍比較尷尬。
秦南突然站了起來,對安韻楠道:“你先睡吧,我睡不著,聽說六樓有一個休閑中心,過去那邊打發一下時間。”
安韻楠聞言也是起床了,對秦南道:“等下我,我也去。”
兩人穿戴完畢後,就一同走上六樓,剛上六樓,一個服務員就恭敬的問道:“兩位有什麼可以幫你們的嗎?”
秦南問道:“這裏麵是休閑中心嗎?有什麼可以打發時間的。”
服務員微笑道:“這裏麵的確是本酒店的休閑中心,裏麵有各種運動可供選擇,還有健身中心,酒吧,咖啡室……”
秦南想了想,問道:“有台球室嗎?”
以前秦南就喜歡玩台球,其實也不是特別喜歡,隻不過看到那麼多同齡人都在玩,所以他也玩了,不過玩的比較一般,比起那些一起玩的朋友都要爛一點。
服務員道:“有的,請跟我來。”
跟著服務員穿過走道,來到了一扇門前,服務員推開門,裏麵是一個不小的桌球室,擺放著八張台球桌,還有一個吧台,看上去倒是跟秦南以前去過的一個酒吧差不多。
“兩位,裏麵就是台球室了。”
秦南和安韻楠走了進去,服務員把門關上,回到自己的崗位上去。
選了一張沒人的台球桌,拿起球杆,秦南對安韻楠道:“楠姐,怎麼樣,會玩嗎?”
安韻楠笑道:“會玩一點點,不過玩的不好。”
秦南把手上的球杆遞給安韻楠,拍著胸口道:“沒事,如果玩不好,我教你。”
安韻楠結果球杆,熟悉了一下手感,二話不說就直接開球了。
白球一撞出去,也不知道是運氣還是怎麼的,就有兩個球進洞了,在安南,玩的一般都是斯諾克的規矩,也就是黑球七分,粉球六分,藍球五分,棕球四分,綠球三分,黃球兩分,紅球一分,按照擊落一個紅球再擊落一個彩球的規矩,直到紅球全部入袋,不過擊落彩球的時候,還要注意從分值低到高進行,一旦順序錯了,彩球再次放回桌麵上,直到剩下黑球,將黑球擊落球袋,比賽結束,按照分值計算輸贏。
很簡單的規則,安韻楠一開始進的是一個紅球和一個藍球,把藍球放回桌麵上,然後再次舉杆,把黃球擊落入袋,隨後十分瀟灑的不斷擊出球杆,一個個紅球彩球入袋,直到最後剩下一個黑球,幹淨利落的將其結束,整個比賽,堪稱完美,隻不過秦南連球杆都沒有摸熱罷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