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在這時,突然周圍刮起了一陣陣的小旋風,把一些紙錢都刮飛了,嚇得付大姐急忙按住紙錢。
“趙,趙兄弟,這,這是咋回事啊?”吳大姐,一臉驚恐的問我。
無論是誰,在墳邊上遇到這種情況,都難勉會害怕,吳香菊也不例外。
我知道,這是吳蘭芝搗的鬼,大喝一聲說道。
“吳蘭芝,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,真要把我惹急了,我把你永遠禁錮在這裏?”說著話,我拿出了桃木橛子。
年老的人經常說,把桃木橛子砸在死人的墳頭前,死者的鬼魂就出來了;今天我拿出來嚇嚇她。
真別說,這玩意兒還真管用,桃木橛子一拿出來,周圍的風變小了許多。
“付大姐,趕快點火。”我小聲提醒道。
付大姐這才急忙拿出打火機把紙錢點頭,一邊點,一邊哭訴,說她怎麼不能沒有男人,上有老,下有小,都是女人,將心比心,誰都知道沒了男人,一個女人有多苦等等。
一開始付大姐雖然把火點燃了,可燃燒的並不旺盛,可是隨著她的哭訴,這火卻慢慢旺起來了;而且,她哭得越痛,這火就越旺,就像這火在與她一同哭泣一樣。
我趁機那條圍巾拿了出來,扔在火中給燒了,這是吳蘭芝的東西,燒給她,省得她再用這東西害人。
直到這些紙錢完全燒完了,我這才長長的鬆了口氣,看樣子她已經饒過王付黨了。
等我們回到家,隻見王付黨好多了,王長江正喂他水飯呢,他已經好多天不吃飯了,付香菊看到自己丈夫能吃飯了,高興壞了。看到王付黨好多了,我也心安的許多,看樣子,吳蘭芝是真的放過他了。
付大姐對我很是感激,不但親自送我回去,又塞給我幾百塊錢。
俗話說,人窮誌短,馬瘦毛長,誰讓咱窮呢,我也就沒客氣收下了。
當天下午是付大姐親自送我回來的,回來之後,我把這事給師傅一說,師傅直接來了句。
“就這點本事,也值得在我麵前顯擺,趕快紮紙人去。”
把我給氣得,這老頭也太打擊人了。可誰讓人家是師傅呢,我隻能乖乖的紮紙人去。
半夜,我正睡覺呢,猛然間聽到外麵傳來了急促的敲門聲;我開門一看,沒想到是付香菊。
隻見她披頭散發,一臉焦急的樣子。
“趙,趙兄弟,你,你快跟我去一趟吧,我,我男人又不行了。”
我聽到這話,腦子“嗡!”的一聲,腦袋脹出冬瓜那麼大個,來的時候好好的,怎麼突然又不行了呢。
我趕忙穿好衣服,把包背好,告訴了師傅一聲就走了。
在外人麵前,師傅從來沒給過我好臉色;不過,從他這口氣裏我聽得出,他好像早就知道會出這事一樣。
付香菊依然是開著摩托車來了,雖然路上很黑,但付香菊卻開的很快,特別是“死人彎”那邊的時候,我真怕她一不小心開河裏去。
很快到了她家,剛到門口,就聽屋裏傳來一驚一詐的聲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