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出了死人彎,我狠狠朝水裏吐了一口:“你就在水裏泡著吧你。”
看到我生氣的樣子,龍兒捂著嘴笑了起來:“剛蛋哥,原來,你也會生氣啊,我還以為你沒有脾氣呢。”
“兔子急了還咬人呢,可況人乎!”我簡單明了的回答她。
第二天,司機又來了,問我撈屍的情況怎麼樣?。
我沒好氣的告訴他,那女人已經變成了煞,正找人申冤呢,讓七叔自求多福吧。
聽我這麼一說,司機嚇得臉也白了,拿出電話,在外麵不知跟誰說了半天,好一會兒才滿頭大汗的回來,不過,手裏卻多了一部嶄新人ip7。
“趙兄弟,七叔說了,這事還得勞駕你幫忙,你是道門中人,肯定會有辦法的對不對?”說著話,把那台手機遞了過來:“七叔說連係你不方便,讓我給你帶了台手機。”
說實話,以前在工地的時候,我也有手機,可自從跟了師傅撈屍,手機不知掉河裏多少台,最後幹脆不用了,就師傅給的那點零花錢,還不夠交電話費的。
我告訴他,下午找個能帶表七叔的人來,多來我這買些紙錢,和那女人說說好話,看她能不能答應放七叔一馬。
看我想出了辦法,司機高興壞了,打著電話,屁顛屁顛的走了。
司機剛走,龍兒就出來了,伸手搶過了我手中的手機。
“以後這手機,本姑娘專屬。”撂下一句話,自己回屋了。
嘿!弄了這麼半天,我白忙活了,錢和手機都成她的了。
下午,司機領著一個胖子來了,司機介紹說是工地的負責人,名子叫張濤;司機背地裏告訴我,古月蘭的丈夫死後,去工地討說法,就是找的他,當時七叔答應給死者一百萬安葬費,這可小子中飽私囊,隻給人家十幾萬。
據小道消息說,古月蘭死前,曾去過他的辦公室,可能是想多要點錢,後來是哭著跑出來的,當時披頭散發的,否則古月蘭也不會跳河。
這次七叔發了狠話,這事他要解決不了,餘下的工程款一分也不給他。
為了幹這工程他貸款貨了數千萬,每年的利息也有幾百萬,這錢要不給他,不用別人,銀行都能把他逼死。
這次,他也知道了事情的嚴重性,也是硬著頭皮來的。
這會兒,隻見龍兒搬來了兩箱紙錢,張濤從車上拿下一摞子人民幣交給了龍兒。
我去,龍兒這是賣的多少錢一箱啊,就那兩箱紙錢,兩張錢都用不了;這丫頭下手挺狠啊。
不過,像張濤這種敗類,就該狠宰一筆,人家死了男人就夠傷心的了,你還欺負人家,還是人嗎?
什麼都準備好後,我們四個上了小船,我問司機叫什麼名子,總不能總叫他司機大哥吧,他這紹了一下自己。
原來他叫王大力,一開始,給別人開車跑長途,後來給七叔的售樓部開班車。
前段時間,七叔家不安寧,他聽說後,主動介紹了我,現在是七叔眼裏是大紅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