後來聽說主持泄露了天機,不久便圓寂了。
而咱們這裏可是地眼之怨,比打根石樁難上百倍,就是玉佛寺的主持現在還活著,也鎮壓不了地眼中的怨氣。
聽我這麼一說,王大力也嚇壞了,離開工地他領我們直接來到了七叔家。
到七叔家一看,是一棟獨門獨院的小別墅,裏麵種著花草樹木,中間有個養魚池,想必那個工人就是淹死在這裏的。
“剛蛋哥,剛蛋哥,這裏真好。”龍兒似乎也是第一次來這種地方,拉著我的胳膊激動的說道。
“好就好好看看。”我摸了一下她的頭說道。
龍兒卻衝我做了一個鬼臉,向旁邊的魚池看去,正在這時,七叔迎了出來。
“能請到趙先生到寒舍來,真是蓬蓽生輝啊。”七叔笑著寒暄道。
“七叔,幾天不見,你氣色好多了啊。”我趕忙笑著迎合。
“托趙先生的福啦!”
我們兩個寒暄了幾句,這才笑著進了屋兒。
來到屋裏,我和七叔先閑談了一句,後來,還是張大力忍不住,提起了公地的事,張大力先把我的話,如實的向七叔說了一遍。
七叔聽後眉頭緊皺,因為他找的人也不少了,但沒個能解決題的。
“趙先生,工地的事,還是要麻煩你的啦,錢不是問題,隻要把工地的事解釋,多少錢都可以啦!”七著這一著急,馬來古亞腔也出來了。
我說,七叔,這不是錢不錢的問題,而是我個人能力的問題,而且,地眼之怨,十分難解,最好先緩一下。
七叔卻說,那工地他投了不少錢,現在停工都半個多月了,再這麼下去,他非賠死不可等等之類的話,讓我盡快想辦法解決。
我告訴七叔:“凡事,不能在一棵樹上吊死,除了我之外,你也可以再請請別人。”
七叔連忙說,不會的,不會請別人的,他隻相信我。
其實,我心裏明白,在道門中,凡是沾住地眼的東西,沒一個學道之人敢往前靠的,要不是之前收了七叔的錢,我早走了。
和七叔說完這些,我和龍兒便回去了,七叔想挽留我們玩幾天,我婉言謝絕了。
臨走前,七叔看龍兒十分可愛,送給她不少禮物,這丫頭是來而不拒,全給收下了。
我把師傅所有的書都翻找了出來,一本接一本的看,看看書中,有沒有破解“地眼之怨”的例子。
真要有的話,咱們比葫蘆畫瓢,照著做一次。
可是,事與願違,根本沒有破解地眼之怨的記錄。
正在我一籌莫展的時候,龍兒突然進來了,笑嘻嘻的扔給我兩本書,對我說:“看看吧,興許對你有幫助。”
我拿起一看,一本是《茅山符語錄》,另一本是《玄陣》。
我掂著這兩書很沉,書中濕氣很重,她這是在哪找的呢,提鼻子一聞,一股子黴臭之味兒;再看書裏書外,全是一些黃草紙,就連書名都是人自己寫上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