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到明遠禪師這麼一說,我也沒辦法了,線索到這裏都斷了。
回去時都到下午了,本來往回趕時是晴天,可是走著走著,突然變天了,而且還起了霧。
越往回走,這天越顯得陰森,可就在這時,我突然看到路邊有一個幡,就是給死人打的那種幡,我就覺著不對勁,急忙喊司機停車。
司機猛的一踩刹車,我和龍兒差點碰住前方的坐椅,我下車走了下來,龍兒也跟了下來。
“剛蛋哥,怎麼了?”
“不對勁兒,這裏有種說不出的詭異。”我朝四外看了看說道;說著話,我和龍兒向前走去,司機也跟了過來。
到前麵一看,不禁倒吸了口冷氣,隻見前麵不遠處,有一個大坑,這地方正修路呢,剛剛要不是及時停車,我們非栽大坑裏不可。
司機拿出紙巾擦著頭上的汗,看樣子是嚇壞了。
“趙先生,這,這是怎麼回事啊,我明明記得這是回家的路,怎麼開這來了?”司機一臉不解的問道。
我沒說話,而是快步向回走去,來到那個幡的地方,便看到這是一塊白幡,上麵卻畫著一個奇怪的符。
“剛蛋哥,是不是有人在整我們?”龍兒看到這幡生氣的說道。
“不好說,這種符我從來沒見過。”我望著這個幡說道。
與此同時,隻見這裏的霧是越來越濃了,從知覺來看,肯定是有人搗鬼,看樣子,他不想讓自己救曹磊。
我急忙從車上拿下來施法用的東西,咬破手指在黃紙上畫了五張“天罡符”,然後把幡放下來,按五行的方位拍在那張幡上,用那把帶有煞氣的菜刀,猛的砍在天罡符上。
隻見天罡符和那張幡一塊被釘在了地上,緊接著便看到周圍刮起一陣陣的小旋風,周圍的霧也跟著飄散了。
這一招叫“天罡陣”,用天罡符五行之中瞬間產生的強大陽氣,壓住邪符或者冤孽,再用帶有煞氣的兵刃刺穿,隻要陽氣夠大,便可以破了別人的陣法。
看到陣成了,我拔起菜刀,叫上龍兒和司機急忙上了車,讓司機往回開。
時間不大,終於回到了曹得光家,剛到他們家,便聽到樓上傳來了尖聲音,我和龍兒急忙跑了上去,到上麵一看,隻見曹磊如瘋了一樣,伸著雙手,直向我撲了過來。
我猛的伸手掰住他的中指,拿出一根針在他中指上一紮,隻見曹磊大叫一聲,似是很痛苦一樣,突然眼一翻,昏了過去。
許紅卻嚇壞了,望著地上的曹磊身子直抖。
“別怕,別怕,事情都過去了。”龍兒看她嚇成這樣,輕聲安慰道。
“這不曹磊的本意,他也是受害者。”我說道:“龍兒,你陪一下許姐,我再看看曹磊。”
龍兒點了點頭,便扶著許紅走了,我把曹磊扶到床上,隻見混身冰涼,就如一具死屍一樣,可是他卻還有心跳。
看樣子,曹磊被折騰的快不行了,是誰想害曹磊呢?他又和誰結了仇。
到了晚上,我和龍兒坐在屋裏分析,現在最有可能害曹磊的就是許紅,因為有曹磊在,曹得光死了,財產也不會完全給她,曹磊是最大的受益人。
可是許紅根本不會法術啊,所以,暫時可以把許紅忽略掉,難不成是曹得光的商業仇家幹的,這種可能性最大,有時候,商人為了達到目的會不擇手段。
不過,施法的人,連我都想害,這事,我肯定和他沒完。
夜晚,別墅這裏死一般的寂靜,我和龍兒睡不著覺,便來到了別墅的樓頂,隻見外麵路燈明亮,到處都是高樓大廈和別墅群。
我感歎道:“什麼時候,我也買棟別墅,好好享受一下。”
“你啊,下輩子吧。”龍兒不屑道:“住別墅有什麼好,睡覺一點也不踏實,還沒在黃河邊睡得安穩呢。”
這倒是實話,凡是住著別墅的人,不定在外麵欠了多少債呢。
“剛蛋哥,你看南邊是什麼,那座樓怎麼那麼矮啊?”龍兒朝南邊指著說道。
我定睛一看,還真是不高,也就十幾層吧,而且,很細很高的那種。
可是猛然間,我發現不對,那座樓上沒一戶亮燈的,有可能不是一座樓。
我似想到了什麼,急忙跑下樓找傭人要了張地圖,仔細一看這裏的地圖,不禁使我大吃一驚。
因為我們看到的,根本不是樓,而是一座塔,在塔的前麵是一座橋,如果那座塔是正對著曹得光家的別墅,他這裏出事也就不奇怪了。
我也是個急脾氣,拿著地圖,叫上龍兒便向那座塔走去,等來到塔下,隻見塔門是關著的,圍著這座塔看了看,這才知道,這是一座紀念塔。
塔高四十二米,隻不過,現在這裏的工作人員都下班了,沒法上塔上看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