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今年不知為什麼,剛一開春便接了好幾個單子,其中有一個叫趙金剛的人找他看風水,道上的稱他趙老三,他這不看還好點,看過之後,趙金剛家接二連三的死人。
一月死他爸爸,二月死他大哥,三月死他二哥,按說三月該死他了,可他卻沒死,本以為這以後沒什麼事了,沒想到,五月他女兒跳樓了。
這小子是混幫派的,以前死他爹,死他大哥也沒見他生這麼大的氣,他這姑娘一跳樓他可坐不住了,一天打幾個電話問張萬合怎麼回事。
張萬合和刀疤大叔認識,隻好求助於刀疤大叔,刀疤大叔卻把他扔給我了。
說實話,這種事,我也從來沒遇到過。
“張老板,這事我也遇到過,你還是——。”
“別啊趙兄弟,你的事我可聽說了,你幫著七叔治好了工地的“地眼”,又幫著錢萬財家看了風水;他這跳樓在你手裏不過是小事,你就幫幫哥哥吧。”張萬合很會說話,可勁的往上捧我。
我也覺著這事蹊蹺,更主要的是,我也想去看看究竟怎麼回事,縱是風水再不好,也不可能死這麼多人啊。
“好吧,我去看看,不過咱先說好,不一定會成功。”我先給他打好防疫針,省得到最後整不了,他再埋怨我。
“好好,趙兄弟出馬一定成功。”
晚上,到了市第一人民醫院,因為趙金剛的女兒就在市第一人民醫院呢,我們先看看他女兒,明天再去看他房子的風水。
聽張萬合說,趙金剛的女兒叫趙小玉,今年才二十歲,大學還未畢業,她這是放假了,回家住幾天,不然,她一年也回不了幾趟家。
張萬合頭前帶路,我和龍兒跟在後麵,剛到一間病房前,隻見一個人從病房屋裏出來,再看這人,長得五大三粗的,還是個大光頭,脖子上帶著無名指粗的金鏈子,一張大圓臉,一看就不像什麼好人。
當他看到張萬合後,一把抓住了張萬合的領子:“小子,你可算現身了,說,我女兒跳樓這是怎麼回事?說不出來,今天我廢了你。”
這一看就是幫派大哥的口氣,動不動,先嚇嚇你再說。
“趙,趙大哥,我,我這不是給你請高人去了嘛。”張萬合說著望了我一眼。
“請高人?”趙金剛說著,扭頭望向了我,不屑的哼了一聲,一把把張萬合鬆開了。
看得出,這小子瞧不起我;這也難怪,我這麼年輕,他要相信我才怪呢,當初給別人算卦時,不貼兩撇胡子,還沒人來算呢。
張萬合趕忙給我們做了介紹,我和趙金剛象征性的握了握手。
看趙金剛的麵像,有福祿,卻不長命,不過,這一行,能有幾個長命的。
來到屋裏,隻見病床上躺著一個女孩,麵目清透,卻很憔悴,看樣子像是睡著了。
我先開了慧眼朝她身上看了看,並未發現什麼異常。
“趙老板,我看——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