特麼的你當前麵的那一群人是豬肉嗎?好特麼的清蒸還是紅燒,來搞笑的吧你!
田園看也不看李銘一臉的諂媚,直接提著槍就往那群人的那邊走去。
那群人早就已經嚇傻了,此時都雙手上舉著跪在地上,動都不敢動一下,看到田園走過來,領頭的人眼中升起了一點希望。
這人一看就是這裏邊的頭,那金主也說了,要殺的就是麵前的這個人,肯定是背景大的,他們這些人的命,不過就是這人一句話的事兒。
光頭雙手高舉著,跪著往田園的這邊就要挪過來,田園一言不發,一邊的李銘端著AK立即就瞄準了光頭的腦袋。
“不準動,回去,不然就爆了你的頭。”
光頭一看見李銘手裏的AK就已經傻了,立即點著頭哈巴狗一樣的落了回去,再也不敢說一句話了。
光頭的腦門兒上一腦門兒的汗,但是心裏卻是無比的憤怒。
特麼的,他現在總算是可以肯定了,這事兒鐵定是有人想要陰他,特麼的對方連AK這種東西都有了,那是他們這樣的人都能殺的了的嗎?
怪不得出價那麼高,原來就是為了引誘他上鉤的。
不管背後的人是誰,特麼的別讓他這次活著回去了,不然的話這次的仇絕對要報的,十倍的還回去。
田園看了跪在眼前的這群人一眼,一句話也沒說,也沒有回答李銘的問題,隻盯著那些人看著,直看得那些人身上冷汗直流。
田園一手拿著槍,空著的一隻手朝著一邊的李銘伸出來。
李銘隻呆了兩秒鍾,立即就明白了田園的意思了,狗腿的伸手在口袋裏掏出來一包煙,抽出來一根就遞到了田園耳朵嘴邊。
田園張嘴含住了煙嘴,李銘立即狗腿的那處打火機電扇火。
田園吸著煙,還是一言不發,在場的人都有些摸不出來田園到底是什麼意思了。
最後李銘實在是憋得忍不住了,先開了口。
“田園,你倒是說說啊!這些人,你到底是個什麼意思啊?你就光站著抽煙不說話是個什麼事兒啊?”
田園抽完最後的一口煙,拿出嘴裏的煙頭扔在地上,抬腳就碾碎了煙頭上麵最後的火星。
其實在不說話的這段時間裏麵,田園也在想,眼前的這群人到底應該怎麼處理。
親自動手是肯定不會的,他是田家的繼承人沒錯,但是和從小就接觸這些事情的家族繼承人不同,他的前麵二十幾年都是平民化的生活著。
血腥的東西他見不得,而且,這一次的事情,看起來凶險,其實根本就什麼事兒也沒有,不過是虛驚一場而已。
麵前的這些人都是不入流的小幫小派的,根本就不入流,也就是手上有幾把槍,比街頭混混好不了多少。
隻要能夠知道背後的人是誰就可以了,至於最後這些人要怎麼處理,這些都不是田園關心的事情了。
想到這裏,田園將手上的槍的保險關掉,拿著槍在手裏玩兒著,隨口吩咐著李銘。
“這些人,讓你的人全部給我抓回去,交給田訊,讓田訊接管,查出背後的人是誰,最後這些人怎麼處理讓田訊自己看著辦,以前是怎麼辦的,現在就怎麼辦,不用來告訴我,我隻要知道背後的那人是誰就可以了。”
田園說完就準備走了,李銘跟在田園額身後準備走人,又停了下來,指著一群人吆喝起來。
“聽見沒?聽見沒?就照著田園的意思,我哥的意思辦,把這些人全部抓起來,交給田訊,然後你們該幹嘛幹嘛去,各回各家各找各媽去。”
李銘說完就立即小跑著跟上了前麵的田園,那樣子要多狗腿就有多狗腿。
李銘邊上的一位,麵上還罩著麵罩的,直接一個白眼就照著李銘的背影翻過去。
你特麼的說交給田訊就交給田訊啊!特麼耳朵田訊是誰啊到底,你一句話就完事兒走人了,他們各回各家是來過家家的嗎?
李銘狗腿的跑到了田園的身邊,田園這才看了他一眼,一巴掌就把李銘一直往他麵前湊的腦袋拍到了一邊去了。
“你小子竟然還記得我,我以為你玩兒女人玩兒的已經把我給忘了呢!”
李銘腆著臉再次湊到了田園的麵前,笑嘻嘻的。
“哪兒能啊!你是我哥,我忘了誰也不能忘了你啊不是,兄弟是手足,女人是衣服,衣服是穿了就扔的,手足是打斷了骨頭還連著筋的。”
田園被李銘這句話給逗笑了。
“你小子嘴巴這麼甜,說你是不是又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兒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