現在,我的腦袋完全失去了控製,因為我還是反應不過來剛才那明明隻有幾秒鍾的事情。見我發呆,梓舔著嘴唇得意的笑了:“很甜!”
“啊!”我發出殺豬般的吼叫聲。我...我被他親了?
倉皇的從他房間出來,他叫住我:“你忘了你的東西!”
從門縫中,墜子被扔到了我手上。委屈的含著眼淚,我對門裏吼道:“我再也不想看見你!”
瘋跑出了梓的家,我美妙的初吻呐,竟然...就這樣沒了?我撇撇嘴,在空無一人的路上,大嚎出聲。淚珠順著我的臉蛋兒流下兩道淚痕,可左右卻又無人安慰我。抽了抽鼻涕,我的眼珠滴溜溜一轉,算了,就當被狗舔了一下,反正墜子回來了。
梓現在正一個人坐在沙發上,低著頭沉悶的歎了口氣。他本是想親親那小女人的臉蛋,逗她一逗而已,他想看到她張牙舞爪的樣子。而等她真的湊上來後,他發現若隻是臉並不能滿足自己的私心。結果...就那樣吻了上去,現在想想,梓仍意猶未盡的舔了舔唇,還沒有細細品嚐到底是什麼味道的,那女人便大驚失色的躲開了。而且臨走時還說再也不想見自己了,果然是自己太沒自製力,惹得她這次真的生氣了。
但...搖晃著手裏的耳墜,梓的笑容更甚。他給她的,是假的,是塑料做的不說,而且裏麵隻有隻有一張紙條而已。許是那小女人被嚇到了,竟然忽略了。能要挾到她的這麼好的東西,他怎麼可能那麼輕易就給她?將耳墜細心地收好在抽屜裏後,梓伸了個懶腰,今晚,他可是連牙都舍不得刷了,隻怕把嘴唇上她的味道碰沒了。
一路黑著臉,我像午夜幽靈般慢吞吞的回到家。見到我半死不活的樣子時,連邦茨華都嚇了一跳:“小姐?您...這是怎麼了?”
“別吵...我...沒事。不過是被狗舔了一下...嗬嗬嗬...舔了一下。”我形同癡呆,佝僂著背,有氣無力的回到房間後便一頭栽倒在床上。
那個死男人!我腳蹬手拋的在床上,像鯉魚打挺似得扯著被子撒了氣,才恍然想起我的心髒。雙眼全是詛咒的我盯著手心的墜子,我發出巫婆一樣的邪笑,約克梓!現在心髒回來了,看我日後怎樣報複你!或許我應該考慮把他毒暈,然後扒光了扔到擠著四個老太太的床上。“哈哈哈...”我越想越開心,發出瘮人的尖笑。種種邪念,已經全都為梓製定好了,就等著那個男人上門受刑!
捏著耳墜,我念動咒語,想要看看我的心髒。但...啊咧?怎麼不管用?在仔細的掂一掂,壞啦!上當啦!我怎麼如此粗心,竟沒覺得輕了許多?再一想,那個時候剛剛被他‘舔’完,我又幹笑幾聲,隨即倒在床上像火車過站一樣嗚嗚的哭。
本以為是初吻換回了心髒,那也值了,卻沒想到,我那麼寶貴的東西就被那個梓‘分文不取’的收走了。真是想想我就,覺得虧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