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又是得意的笑:“不愧是我喜歡的女人,問題分析的透徹!”我推了一下他的頭,怎麼越來越蹬鼻子上臉了!
“還有,我也覺得三大家族一定是守護著什麼秘密才會淪落至此。”梓一語道中我的心,我倆相互對視,果然我倆懷疑的問題都是一樣的。這個秘密,很可能關乎我們卡西一族,更可能是關乎我王位的秘密。
“那,你現在有什麼打算?”我看向梓,莫非他準備繼續委曲求全,或者是直接和普斯撕破臉?但我想,憑他是梓,不可能會做後者那魯莽的行動。
“打算是當然要有的,將我隱藏在約克家,並且成功混成普斯的獄使,也成功獲得普斯全部信任的畢斯卡管家。已經和我打算行動了。”梓將這說成是了大消息,殊不知我早已經知道了。
我表示沒有興趣,淡淡的道:“我已經知道了。”
他眉心一提,露出疑惑的表情。我接著給他解釋道:“你將我墜子搶去的那日,他來了。還說了什麼害了約克族一家也不讓我傷害你的話,再然後,我就一直送我的血給他。那時起,我便猜到,恐怕是他和普斯之間有什麼事情要發生了。”
“敢將血隨便送人,你膽子真大啊!”他不快的皺眉,又掐了一下我的屁股。
我哪裏會跟他講,當時我是準備一石二鳥的。可如今畢斯卡是艾喬家族忠心的仆人,我這血還真要慷慨奉送了。
時間不早了,我必須快些趕回去。梓知道再也留不住我,對我道:“什麼時候能再見啊?”
“先別見了,我暫時要實施‘無槍的獵人與熊’。若是有事情,就發郵件給梨拉吧,隻是小心你的地址和郵件別被人看到。”回過頭,我接著道:“還有,小心我的墜子!”我警告的道。
“等等!”他叫住我,光著身子屁顛屁顛的過來,貼著我道:“小女人,要不要再來個賭局?”
不敢往下看,看他兩腿之間的地方。我盯著他的臉道:“什麼賭局?”
“看普斯究竟鹿死誰手。如果死在我手,你要三天三夜對我唯命是從!”我不知道他這唯命是從都包含了什麼,皺著眉,我對他道:“如果死在我手,你要給我連續喝下三瓶麻油!”我話音落後,他捂嘴輕笑,在我開門前還不忘記占便宜的親親我的嘴。
真是的!的確覺得他沒有以前可氣了,可我的變化怎麼會這樣快?隻因為知道我和他有了夫妻之實?不,梓待別人的冷漠,還有唯獨對我的溫柔,偶爾的霸道腹黑,小不正經,方方麵麵都像極了我少年時認識的那個少年。雖然記憶模糊,樣貌快想不起來了,可直覺,告訴我梓就是他!那時候的我們還有些嬰兒肥,他叫我‘麵團子’我叫他‘白雪球’,因為年幼的我實在想不用什麼詞彙才能表達出他給人的冷淡。
現下不是證明梓是不是那個少年的時候,炎熱的太陽又要升起來了。我加快了腳步,趕回家裏。
進門時,邦茨華就坐在沙發上,臉已經黑成了煤炭。“小姐!您知道您身負的重任嗎!您擔負的不是您個人,而是整個卡西氏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