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本身弱小,再精妙的隱身術也不會幫你成就什麼氣候。”無音坐在雪人王的肩膀上嘲笑我。
“是嗎?”我扶著牆壁站起來,無力的雙腿支撐起我的身體後有些搖晃。
我不肯放棄,倔強的脾氣讓無音不解。“何必這樣,如果你不喝卡特裏大人作對,我會為你求情,饒你一命。”
“哼。”我嗤鼻冷笑,抹掉嘴邊的血跡:“寧死我也不會對那個家夥討饒!將生命當做玩具的人,他也配稱大人?”
“不許你侮辱他特裏大人!”雪人王向我揮臂,被我再一次斬落。
“覺得我說對了便稱之為侮辱,如果他真的值得尊敬,為什麼寂和理雅都活的那麼痛苦!卡特裏,我和他不共戴天!擋路的人全都該死!”我擺好了姿勢,朝著雪人王身上的無音奔過去。
斬斷雪人王的臂膀,在無音手中的寶珠閃了藍光後,雪人王的手臂從地上浮起來的刹那間,我左手的彎刀,插入了無音手中的寶珠!
雪人王崩塌,無音從它的肩膀上落下來,而她的寶珠碎裂,變成了毫無作用的石頭落在地上。
“嘻嘻嘻。”我笑,無音從麵無表情轉為不敢相信:“真是個可怕的女人,你怎麼能發現我的弱點?”
“觀察。”我送給她兩個字,剛剛,我就是利用了她的弱點,‘幫雪人王恢複身形的時候,她會有瞬間不能控製雪人王的行動。’雖然那瞬間隻有短短的一秒,但雪人王能停下來,就足夠我鑽他的空子!
“別自以為是了!夜鴉之影還未到來,你們一個都跑不掉!”無音發怒了,摁下了炸彈的啟動器。
我的身體,像落蝶一般被炸彈的威力擊倒在雪堆中,明明知道活不了,和無音同歸於盡不過早晚的事。我卻不死心,偏要打倒她,給自己一條活路。
好疼,渾身酸漲麻,什麼難受的感覺都來了。好想休息安心睡一覺。朦朧中,我聽到有人叫我的名字,由遠到近:“莎莉!莎莉!”是誰?我想知道,又不想知道,因為我已經乏的連眼皮都不想睜。是威爾嗎?他趕回來了?然而喚聲卻還在繼續,而且我跌進了一個安心的懷抱中,是梓!我睜開眼,對他疲憊的一笑。
“你這個讓人擔心的要死的蠢女人!”梓的眼角拉下來,急的快哭了。我果然是會讓人操心的人啊。
而當威爾趕到離我們較近的南門地時,隻看到麵目全非的南門石階,和石階上三個一動不動的人。暗影引爆了炸彈,也是在那瞬間,梨拉開啟了防禦係統‘鋼鐵之翼’。從背上生出的盾牌的梨拉,抱著維拉抵住了那一要命的攻擊。然而維拉失血過多,氣息奄奄,梨拉也因為那顆炸彈將她的‘鋼鐵之翼’炸得麵目全非,進而影響了梨拉的終端係統,陷入了‘自我修複’的程序中。威爾別無他法,隻能載著二人急速回到浴血鐵塔下,在那裏等候的邦茨華管家和羅娜小姐,也許能救她二人。
當威爾帶著梨拉和維拉二人到達地方時,卻隻見潘拉跪在地上啼哭,邦茨華和羅娜焦急的救治著妮拉。靜也自我引爆了,而做為姐姐的妮拉,將潘拉護在了自己身下,保護了潘拉。
我自問對自己做過的事,從來不後悔,而這次卻不是,如果我能知道這次的勝利真是以命相搏,我說什麼也不會應卡特裏的邀請。
當邦茨華和羅娜見威爾將受傷的維拉和梨拉載回來時,不禁問:“小姐呢?”威爾一見這麼多人都受傷了,更是懊悔萬分,真不該拋下我,聽我的話走開。威爾不答,放下梨拉和維拉後,便心急如焚的直奔東門。
未等威爾撒開腿,梓已經抱著我出現了:“你們小姐在此啊!”
“誰!”羅娜刺針一出,被梓歪頭躲過去,而一見是梓,威爾幫忙解釋:“羅那小姐,別動手,不是敵人!”
如此這般,大家都九死一生的活著回來了,然而對付屍王六號無明的爍拉和蕾拉卻一直不見蹤影。
“這位少爺,能否介紹一下?”邦茨華見梓一直不肯放我下來,臉色難看起來。
“我嗎?是你們小姐的未婚夫,我想不久之後,你們就應該叫我老爺了。”梓不要臉的說到,更是氣得邦茨華攥拳頭,若不是看在我的份上,邦茨華一定早就和梓動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