婚禮上,他派了很多手下保護他的安全,也讓他的手下時時注意我的一言一行。但我的規劃早已經天衣無縫,他馬上便會斃命,而且會是毫無征兆的意外死亡,起碼在眾人眼裏是這樣的結果。
別誤會,這次可不是什麼在香檳裏投毒之類的手段。而是更高明的,要讓托洛斯基死於無形之中。
將證婚人的胸花親手別在托洛斯基的胸口,他警惕的將我給他佩戴的胸花從左胸口移到右胸口。看著他如此怕死的模樣,我毫不顧忌的告訴他道:“你以為這樣就能逃過一死了?太天真了。”
我的直言不諱讓他更加恐慌,哆嗦著手,托洛斯基將胸花扯下來,撕碎。可這樣並不足以讓他逃脫危險。一切都按照計劃的進行,當卡伊和米爾克婚禮禮成時,大殿中的燈光突然全部熄滅,又瞬間恢複。對於吸血鬼來說,黑暗並不影響視力,但卻沒辦法瞬間接受極大的光差,在所有人都眼睛微眯時,樓上的芙尤已經準備就緒了。
隻聽“啊!”一聲慘叫,有人指著地上的散沙,那裏就是剛剛托洛斯基站著的地方。我平靜而優雅的繼續喝香檳,看著台下已經成為一灘散沙的托洛斯基,我嘲諷道:“你來參加婚禮就是個不明智的選擇!”
他死了,死的不明不白。而我的手段也不過是高明了一點點而已,手腳的確是動在證婚人的胸花上,不過不是花朵上,而是別針!別針上塗有熒光粉,對於在樓上準確定位的芙尤來說,這一點熒光粉就足夠要了托洛斯基的性命。凶器便是一根細小的繡花針,極普通的。就算他的家人給他收屍時發現了,也絕對不會有人懷疑那就是凶器。
卡伊在芳齡就嫁給了米爾克,托洛斯基又蹊蹺的死在他們的婚禮上。伯爵和貴族們其實都清楚,我這是在打壓他們的囂張氣焰。也通過這些事情,讓他們認識到了我的狠辣,這對於我來說也是好事。
意料之外的大換貌,吸血鬼族竟然出現從未有過的安逸祥和。所有民眾都乖乖平靜生活,就連官員們也開始清廉起來,雖不知是不是他們在懼怕我們,在隱藏著自己腐敗的本意。不過隻要我還坐在女王的座位上,我就不怕沒有手段來整理好我的王國!
幾個月後,春天再一次降臨,樹木開始發的青翠,連大雁都排成隊一撮一撮的回來了。同時回來的還有威爾,一去已經快大半年之久,雖然說過等到同羅波對戰的時候才會回來,不過他這次的確有重要的事情,因為他找到了自己失散許久的堂弟。湊巧的是,他的堂弟我也認識,正是我也苦苦尋找的博爾!而且隨著他們回來的,還有琳娜!琳娜已經懷了博爾的孩子有三個月了,自己的女人在如此脆弱的時候和他東奔西跑,過著一無所有的日子。博爾對琳娜有無限的愧疚,而再一次相聚,我們之間有好多的話要說。請來美伊卡後,我們四人,還有威爾和梓,第一次坐到一起。
對於過去的種種,我們不想再談。現在的生活很安逸,這就足夠了。現在弄清三大家族的秘密迫在眉睫,隻要一天弄不清楚,就不會知道羅波的目的究竟是什麼,那樣的話對付他也沒什麼意義。
說到三大家族的事情,梓道:“我隻記得在我小時候,父親一直很珍惜的保護著一個銅像,曾經調皮在上麵亂畫,被父親好一頓斥責。”
我忽然想起緋月的密室裏看見的那個銅像:“是差不多半人高,手裏捧著一顆骷髏,底座是方形的那個嗎?”
梓微微一驚:“你怎麼知道。”
“我見過,在緋月組的密室裏,還有一個半人半狼的銅像。”我道。
“絕對沒有那麼簡單,父親如此保護它。魯瑪又把他藏在密室,或許這些銅像就和這秘密有關係。”梓分析到,他說的也正是我所想的。
“博爾,你的父親沒有留給過你什麼東西嗎?”我問。
這樣一說,博爾倒想起一個東西來。摸索著衣領,博爾從脖子上摘下一個鑰匙:“這是從小就戴在我身上的,後來我被抓進X基地,所以你們說的銅像,我並不清楚,也沒見過。”
不等我繼續問威爾,威爾便恍然大悟般想起一件事:“和博爾一樣,我也有件東西一直戴在身上,不過母親說這是比我生命還重要的東西,所以我從來沒有打開來看過。”
威爾從腰上摘下一個蛇皮小口袋,口袋被壓的扁扁的,我接過來,搓了搓,這裏會有什麼東西嗎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