於是靈魂回歸淨土的那一天發生了,木萊厄家族全員圍在一起,為他們身後的萊因夫用自己的身軀擋住了槍林彈雨。如此這樣,也算是木萊厄家族的所有人,用自己的性命保護了萊因夫這唯一一條血脈。
聽完萊因夫的故事,我看著他微紅的眼圈,哽咽著說不出話。萊因夫同我一樣背負的不僅是傷痛,還有責任!
現在我的手裏有了兩份地圖,和一把鑰匙。但是自始至終我都沒有參透這中間的奧妙,所有人都來幫我看,為此梓已經在書堆裏泡了兩天兩夜。
躺在床上,我一手一張地圖來回琢磨,終於忍不住打了一個大哈欠。
“累了就睡吧。”梓對我道。
我揉著幹澀的眼睛執拗起來:“我就不信本王這聰明智慧,會弄不懂這個!”
再一次將地圖舉起來,對著燈光後,我愣了。
“梓!”我大喊,不敢相信的看著兩張重疊的地圖。
梓過來,同我一起躺下,看到了終於完整的地圖。原來每一張地圖都隻畫了一半的路徑,讓兩張重疊在一起的時候,我們認出來了,這正是王宮地圖!而有一處描繪著一個小小的骷髏頭,骷髏後麵的一對彎刀呈‘X’形狀,像極了母親的那對‘血月’。而且這小小的骷髏也幾乎和X基地建造的那個相差無幾了!
果然X基地並不是那麼簡單為了登上吸血王位而建造的,按照畫著骷髏的這個地方我在腦海裏想象著王宮,那個地方,應該就是大殿上我的王位座椅!
我興奮之極,頓時睡意全無。叫來邦茨華,還有威爾等人,隨後遣退了大殿中的所有仆人後。眾人王位椅上鑽研,想要一探究竟。
沒有任何機關,但是我卻無意中發現椅背上的兩個洞,差不多就是母親那對‘血月’的刀柄那般大小。命邦茨華取來母親的那對‘血月’彎刀,我將刀刃按照椅背上的洞插進去。若是按照地圖上那個圖案來說,這就應該是正確的做法。但是椅子卻並沒有移開的跡象,仿佛我的猜測並不正確。
圍著椅子轉,我問著眾人的意見:“地圖上標誌的的確就是這個地方,而且我也按照地圖上的圖案放置了母親的‘血月’刀,到底還差一些什麼呢?”
美伊卡走出來,張了張嘴又退了回去。我對她這一連串奇怪的反應看在眼裏:“美伊卡,想說什麼就說吧!”
美伊卡看著眾人等待的目光,猶豫道:“我隻是在想....是不是缺了....”
吞吐著,美伊卡又似乎在否定著自己的意見,一遍又一遍的搖頭。在眾人的一再催促下,美伊卡道:“是不是缺了,你!”
我?眾人倒吸一口涼氣,邦茨華和梓就最先站出來道:“小姐(女人),這還是猜測,先玩別放在心上。”
美伊卡也連連擺手:“是,我隻是胡亂猜得。”
我笑,將梓耳邊的我的心髒重新吸收進身體中,之後對擔憂的梓和邦茨華道:“這樣就行了吧,隻是腹部而已,我又死不了。”
“但是...”兩人又是異口同聲的反對。
不聽他們的意見,我坐上了王位:“動手吧!這點痛,我還是受的住的。”
梓顫抖著手,最後狠心的一閉眼,血月才被他推入椅背。可我並沒有一絲一毫的痛處,低頭看著原本應該露出刀尖的腹部,眾人鬆了一口氣,美伊卡猜對了!
座椅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,令你想都不敢想,在我們麵前出現了另一個空間!
隻有一個黑漆漆的洞,在我們走進去之後才發現原來地方寬敞的很。麵前存放的正是我們要找的第三個銅像!而且被安然放置在另一扇門前的凹槽中。
隨即我立刻下命令,讓爍拉和芙尤即刻去緋月將那兩座銅像取回。
可滿心期待的我們,還是不得不迎接到最終的敵人!羅波!
似乎我的一切都在他的監控範圍內,隻見大廳中的燈光閃了幾閃後,一陣刺耳的尖笑便震耳欲聾。
倒掛在大廳的吊燈上,羅波的影子隨著燈擺動的頻率投在地上來回晃動起來。挑這個時候來,絕對不會有什麼好事。
果然不出我所料,羅波睜開眼,鮮血般紅豔的眼已經完全展露了他吸血蝙蝠的血統。並沙啞著聲音道:“死丫頭,謝謝你為我所做的一切。”
我眯眼,頭上的吊燈碎裂,迫使他展開翅膀,停頓在半空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