幾人在外麵寒暄了一會兒,看到羅德對他們並不怎麼上心的樣子,也是慢慢笑著回到原先的位置之中,隻是心裏卻多少有些不舒服,畢竟自己作為長輩,雖然在以前的某些事情上,做的對不住他老羅家,但兒子發達了,也不能這樣對待相親吧。
隻是他們這樣想,羅德與劉慶東二人不知,不然饒是如劉慶東這般臉皮厚的人,也會為這些人的想法而感到憤怒的同時,又臉紅。跟這些家夥一比,自己這臉皮的厚度,充其量就是紙張與長城啊……
跟這群客客氣氣了一會兒,劉慶東也是腳步一邁,直接跟著羅德走了進去。
不小的院落,堆積著各種樹葉殘渣兒,顯然這些都是沒人經常打理的緣故。
羅德道:“我爸行動不便,我媽那個樣子,我也沒有多少時間回來一趟,家裏便成這個樣子了。”
他苦笑道:“當年,我家在村裏也算是個富裕家庭,可接連的事故……”說道這裏,他有些哽咽,劉慶東自然知道他想說什麼,點了點頭,安慰了他幾句,便是走到裏屋。
這東城的東村,比自己那的西村竟然還要破,特別是羅德家的宅子,更是破的不能見人,嫣然一個百年未修的古宅,搖搖欲墜,劉慶東開玩笑道說,如果在這裏拍鬼片,那實在是太好不過了,連裝飾的費用和一些時間都省掉了。
“咳咳……阿德,是你回來了麼?”
剛準備掀開那張破舊的門簾,裏麵就響起一道蒼老的聲音,劉慶東暗暗點頭,看來這道聲音的主人,便是羅德的父親了。
循著那道聲音望去,隻見一道孤獨的聲音坐在那裏,背部有些駝背,並且頭發草亂的同時,帶又跟跟刺眼的白發。
他看到劉慶東這個陌生人進來,也是眼睛微微抬了一下,準備下床,掀開破舊的毯子,笑道:“阿德啊,這是你朋友吧……”
劉慶東趕忙走向前去,扶住羅爸,不讓他下床,同時開口,“啊,伯父,我叫劉慶東,你就我小東或慶冬都行,我是德哥的朋友。”
羅德此刻也不在意劉慶東的稱呼,隻是道:“爸,你坐在那裏就行了,我給你說,小東他,醫術很高超,跟我師傅一樣!”
聽到這裏,羅爸的眼睛陡然一亮,隨後又暗了下去,苦笑道:“算了,就別勞煩別人了,我這病,這輩子也就這樣了,治與不治,又如何……隻是可憐了你那母親,是我連累了她。”
“爸!你怎麼能這樣說!”羅德急眼了,如果父親堅持不治療,那怎麼行,當下聲音也是稍高了一些。
羅爸擺了擺手,打斷了羅德的聲音,隻是笑道:“別說這些了,我的病,就算治好又如何,都是瘸腿的人了,先不說這些了,給你朋友倒杯水去。”
羅德點了點,乖乖走進廚房,卻是發現開水早已喝完,又不得不重新打開液化氣,準備重新燒一壺。
而屋裏,就剩下劉慶東與羅爸二人,劉慶東道:“伯父,我是德哥一直很要好的朋友,聽他說了你的事情,我這才趕來,你可不能這樣說啊。”
“嗬嗬,我到現在,一些事情也已經看透了,就我們家這種情況,已經拖累了阿德成為那樣,他的事情,我也知道一些。”羅爸咳嗽了一聲,臉色有些發苦,道:“如果不是我,阿德也不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,走了這條路,他小時候啊……”羅爸臉色回憶起小時候的事情,笑道:“小時候這家夥很害羞,跟人說話都臉紅,不過學習很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