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她一時興起就去了」皇家獵場"玩,沒有告訴任何人,偷偷去的,她心想,陸天翔今天一定沒空理她,所以才去的,她也是第一次來這兒,以前隻是聽幾個侍衛提起過,說他也經常來這裏打獵,就覺得好玩,可是自己來了這裏以後,好像迷路了耶!媽呀,我不會這麼倒黴吧!第一次來這裏就犯衝呀,咿~這個地方剛剛不是來過嗎,怎麼回事!她邊走邊到地上做了個記號,以防重複,哎呀,這裏不是走過嗎,怎麼又回到這裏了,不會吧,真的迷路了,怎麼辦,怎麼辦,我不會在這種地方露宿吧!沒有帳篷,沒有吃的,還沒有被子,這可怎麼辦呀,我不要呀,晚上的時候這裏黑漆漆的,好恐怖的,萬一來個怪獸怎麼辦,那我豈不是完了,嗚嗚~怎麼辦,她記得像熱鍋上的螞蟻。
而陸天翔也一樣,為了找她都殺了好幾個人了,“到底去哪裏了,說。”一股冷風襲來,震的他們顫顫巍巍的,直打哆嗦。
“皇上,奴,奴,奴才不知呀,奴才沒看見宸妃娘娘出宮呀,皇上饒命呀!”
隻聽他冷冷道:“你要是看見了,那宸妃還是宸妃嗎,連個人都看不住,朕要你們何用?拖下去,"斬"。”
………………
已經快到正午了,雪還在紛紛的下著,落到她的衣服,頭上,勾勒出另一番唯美感,就在此時,一匹烈馬狂奔而來直衝向她,連躲都沒來得急躲,心想這次死定了,該死的馬,我恨你,閉上眼睛準備受死,可是有人勒住了馬,她一蹙眉,怎麼沒有疼痛感,睜開眼睛,眼前映入一張完美無瑕的麵孔,"啊",你是誰?”習慣性的向後退了幾步。
“我倒想知道你是誰?這裏………他看了看,不是你能來的地方,他邊說邊摸著馬,你可知道這是"皇家獵場",你是怎麼進來的,還有……你是何人?”
我被他問的亂七八糟的,水口爆了一句粗話:“關你屁事,我就是這樣進來的,我又不是你的犯人,你幹嘛像審犯人似的審我,還有,這是你的馬,”她指了指。
“嗯,是我的,那又怎樣!”
“怎樣,我不想怎樣,我告訴你管好你的馬,別讓它再出來亂"咬人",哦,不對,是"撞人",我剛才差點就沒命了,哼,”蹬著腳步離去。
陸旻灝深沉的看著她,第一次被人吼的啞口無言,隨後對著馬兒說:“小白龍,你看你,給我闖的禍,害我被人吼,還好是個"美女",不然我非整死他不可。”
小白龍是它的名字,它"籲"了一聲,好像在說,主人,是你讓我跑的,關我什麼事呀。
陸旻灝駕著馬離去。
接近黃昏了,走了一天都沒有出去,“累死了,哎呀,笨死了,剛才怎麼沒有問那個人,笨死了,那現在怎麼辦呀,"嘶"一條大蟒蛇向她襲來,咬了她腳一口。”
“啊,蛇,有蛇,好痛……嚇得坐在地上,嗚嗚,好倒黴呀,死蛇,臭蛇,咬我,會不會死呀!”
怎麼聽見有人在叫,陸旻灝感覺道,難道是自己聽錯了,小白龍我們去那邊看看。
她坐在地上喊著:“救命,救命,救命,”聲音越來越弱,陸旻灝頭一轉,看見一抹身影坐在那裏,走近一看。
“是你,怎麼我這麼倒黴又遇到你。”
“你以為我想呀,”她在心裏怨道。
說話他就要走,見她不說話,感覺有點奇怪,“喂,你怎麼了,沒事吧!”
“我被蛇咬了,救我。”
被蛇咬,脫下她的鞋子,用嘴把毒血吸出來,她疼的皺眉,穿好鞋子,抱著她上了馬,“你住哪裏,”他問。
吃力吐出兩個字:“皇宮。”
“皇宮,那她不會就是那個"宸妃"吧,按理說皇兄應該很保護才對,怎麼讓她出來了,先送回去再說。”
陸天翔還在發脾氣,亂摔東西,這一招明明就是跟她學的嘛!老遠處就聽見他的動靜了,陸旻灝抱著我衝進去,他剛好將花瓶摔過來,他一轉頭,看花瓶快要砸到我了,他立馬運功移開花瓶,請了太醫過來看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