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危險的事以後還是少辦吧,郡主丟了王府的臉麵倒是次要的,就是怕郡主的小脾氣一上來得罪了貴人惹得自己小命不保就不好了。”蘇煙舞像是打了雞血搬的快速說道。
戚憐無聲的笑了,搖搖頭拿出懷中的令牌。
“二娘這是說的哪門子的話,我還以為這麼多年二娘知道收斂了,可沒想到不僅不知收斂,這腦子也愈發的笨了。”戚憐毫不掩飾譏笑的語氣。
“哼,頂撞長輩不是你一貫愛做的事,也就我們悅悅才肯每天乖乖的侍奉在王爺身旁。”蘇煙舞借機拿出手怕擦了擦臉。
“碰!”戚憐重重的把茶杯砸在了桌麵上。
眾人皆是一驚,有些不解的看著戚憐。
“我忍了二娘這些年,二娘怎的就不知收斂呢?你們悅悅知道孝順父母,我就不知道?用你的豬腦子好好想想,王府是需要一個窩囊廢還是需要一個能使慕王府站穩腳跟的人!”
戚憐平生最厭惡嚼舌根和拿孝順做文章的人,這麼做一方麵是因為實在是氣急了,一方麵是因為察覺到了牆外有耳。
戚憐對著蕭楚痕兩兄弟和慕王爺使了個眼色,這三人內功都不是很弱,自然會比她先察覺那人。
“嗚嗚……你是怪悅悅嗎?這些年什麼風頭都讓你出盡了,我們悅悅哪裏有表現的機會。”蘇煙舞還在裝模作樣的擦著眼淚,心想定要在戚憐及笄禮前讓王爺改變對她的看法。
“嗯?她沒有表現的機會還不是怪她娘,誰讓她娘是青樓出身的下等賤婢,嫁到王府也隻能做妾。”戚憐的語速極慢,一個字一個字的侮辱著蘇煙舞。
“靳戚憐!你活膩歪了?敢罵我娘!”靳悅忍無可忍的站起身,本來想著可以借這次機會接近子騫哥哥,卻沒想到她這無用的娘拉低了她。
“哈哈……阿哈哈……”戚憐忍不住拽著蕭楚痕的袖子。
“師傅她居然說我活膩歪了……哈哈……天呐,你們還不趕緊給靳悅小姐找個禦醫?哦!不用了,我就是大夫阿,等我待會把你解剖了慢慢研究。”戚憐隻勾起了一側嘴角,樣子邪魅的很。
說起來這動作還是跟蕭楚痕學的,看著靳悅那綠的不能再綠的臉色,戚憐覺得時機也差不多了。
“你,還有你。”戚憐指向蘇煙舞和靳悅。
“要是還想好好活著在王府裏當個米蟲,就給我老實點,你們也知道我現在的手段,不想讓我把你們解剖了喂狗就閉上你們的嘴。”
這二人此刻早就被戚憐的眼神嚇壞了,哆嗦著不敢多發一眼,生怕她一個不小心就把自己解剖了。
“好了,你們都下去吧,不要在這丟人現眼。”慕王爺不清不淡的說。
於是這二人便被下人半是攙扶半是強製的‘送’了下去。
戚憐站在大廳中央對慕王爺點了點頭,慕王爺會意,拿起一旁的茶杯飛向了院子裏的草叢中。
“哎呀!”靳霖揉了揉腦袋。
“何人來我府上卻不出來打個招呼?”慕王爺開口問道。
“四哥是我!哎呦……”靳霖從草叢裏走了出來,頭上的凸起十分明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