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奶娘,本妃聽說你要找王爺有什麼事嗎?”
一襲粉色衣裙的白初雨臉上帶著溫柔的笑意,那雙丹鳳眼中卻是冰冷如毒針,她長的很美,很美,可以說是傾城傾國,可是卻有一顆蛇蠍一樣的心腸,府中的人除了王爺和老夫人,其他的下人都懼怕她。
因為她經常懲罰那些不聽她話的下人,折磨的死的死,傷的傷。
“娘娘,老奴……”
奶娘嚇的麵如土色,她不敢和白初雨說她去了荒墳祭拜胭脂濃的兒子,更不敢說遇到黑衣少年的事。
白初雨走到她麵前上下打量她,”這麼晚了,你拎著籃子回來,是去哪了嗎?“
”老奴哪都沒去,哪都沒去……“
奶娘盡力的解釋著,雙手卻在不自覺的發抖。
“不說實話是嗎,看來,要給你一些顏色瞧瞧你才會乖……”
“羅刹,把她帶下去好好伺候……”
“是……”
白初雨身邊有一個很厲害的貼身侍衛,名叫羅刹,他為人尖酸狠毒,替白初雨做了很多事情。
奶娘嚇的立馬雙膝跪地一個勁的磕頭,“娘娘饒命啊,老奴真的哪都沒去……”
“不知好歹的賤婢,帶走……”
“娘娘,不要啊娘娘……”
奶娘一個勁的哭喊驚擾了正朝著這邊而來的男人。
“住手……”
一道不大卻是威嚴的聲音打斷了奶娘的哭喊聲音,眾人聽到這個聲音忙低垂下頭磕頭,“王爺……”
白初雨的臉色頓時煞白她轉身迎了上去轉而一臉笑意,“王爺,您不是在書房嗎?”
一襲寶藍色服飾的男人身形高大,藍色襯托著他的皮膚更加的白皙,俊榮的臉上帶著一絲疲憊之色。
他甩開白初雨的手看著眼前跪著的奶娘,奶娘一個勁的朝他磕頭,“王爺,王爺饒命啊……”
借著府中的燭火,君莫絕看清了眼前的女人,“奶娘,你在這做什麼?”
奶娘不住的哭泣不停的磕頭,君莫絕隻覺得頭疼,“好了,半夜三更哭哭啼啼的要是驚擾了老夫人本王饒不了你,滾下去……”
君莫絕微微擺手奶娘和眾人忙起身離去,經過君莫絕身邊的時候,奶娘嘴角動了動想說些什麼卻是沒有說出來。
一行人離去,君莫絕扭頭對著白初雨道,“天色已晚,回去歇息吧……”
略帶冰冷的聲音。
他說完便要轉身離去,“王爺,今夜您不宿聽雨軒了嗎?”
白初雨一臉的委屈想去拉扯他的手臂,君莫絕用力推開,“本王有事,你早些歇息……”
君莫絕頭也不回的離去隻留下白初雨站在那裏一臉委屈失望。
“羅刹,你說他是不是對胭脂濃有情?”
一旁的羅刹有著一張忍俊不禁的臉,一雙黑譚般的眸子在夜色中發亮。
他搖頭,“屬下不懂男女之情,看不懂……”
“不懂?哼。”
白初雨嘲弄一笑,“瞎子也能看的出來,自從那個女人和那孽種死後,他就夜夜宿在書房對我也是冷淡極了……”
“也許王爺有他自己的考量!”
“怎麼說?”
白初雨扭頭看著眼前的羅刹,這個人是她最為信任的心腹,他的話她還是聽的。
“娘娘您想想,那個女人才死沒多久,王爺必定還不能和您太親近,否則會落的一個忘恩負義的罵名,不管那女人王爺多不喜歡,畢竟王爺的身份和權利是因為那女人嫁過來才得到的。
“你的意思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