還別說,這獸奴力氣大得很,我竟然快壓製不住了,最後幹脆用紅繩死死的纏著它的脖頸,然後用力一拉。
葛大爺這家夥又開始忽悠了:“有才,打老虎要打七寸,幹死它。”
我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,老虎七寸在哪個位置我咋知道,他還真以為是一條蛇不成。
不過獸奴也不是一直力大無窮,折騰了一會後就趴在了地上,張道人看到又讓我別傷害它。葛大爺也從上邊下來了,他一腳踹倒旁邊的僵屍。
“張道人,你看我這徒弟如何?”葛大爺一臉的得意。
“哼,老家夥,你別得意,待我挖出一個僵屍王,到時候咱倆再比試一番。”張道人很不服氣。
葛大爺壓根就沒有想和他鬥,而是問他是否有找到師祖的屍體,張道人在這一點上倒是很坦誠,他說的確聽說過一個小道消息,在一座深山裏頭發現了屍囊人師祖的屍體。
當時他興奮的衝過去,結果發現壓根就沒有屍體,不過在一處洞中發現了一個秘密,那就是屍囊人師祖好像還活著,不過壽元已經快耗盡了,估摸著應該是要回來了。
“按照我的猜測,人死歸途,頂多一個多星期,應該就會回來。”張道人研究屍體很久,對於人性也是頗有心得。
葛大爺聽了後非常激動,一想到能見到自己的師祖,我也挺激動的。
不過張道人又潑了一盆冷水,他在山洞裏頭發現了一個墓碑,還沒下葬在土裏,上麵有一個生辰八字,他根據這個生辰八字推算,發現這人已經死了。
“我不知道是否是你們的師祖,一切都需要你們自己去看。”
“你這家夥也不幹點好的,盡做一些缺德事。”葛大爺也是無奈,他讓我將這獸奴給放了,反正這張道人的本事也就這樣。
獸奴立馬跑回了棺材裏頭,張道人從上邊下來後,站在我們跟前,他麵色略微帶著陰沉。
“葛才根,這麼多年我很不服氣,但是我看你壽元也不多了,看來你要比我早一點死去。”張道人陰邪一笑。
“唉,人總有死的一天,我不是師祖,他有逆天的本事,活了大半輩子,也算夠了。”葛大爺搖頭苦笑。
我在一旁聽的鼻子酸酸的,雖然他有時候不靠譜,但是在大事上,還是挺有原則的,為三門鎮犧牲了太多,五個徒弟全部都死在了裏頭。
張道人沉思了一會,他也不想動手了,指著倉庫最裏邊說:“我原本剛挖出一個清朝大官的屍體,現在看來用不上了。”
這個家夥雖然缺德事幹的多,但我看他也不像是一個無惡不作的人,葛大爺倒也沒說啥,問出了自個師祖的下落也算有價值了。
隨即他問張道人地址在何處,結果他一說出來我就傻眼了,那地方很近,而且就在我老家宅子的後山處。
“看來我的猜測是對的!”葛大爺嘀咕了下,我扭頭問他說啥,隻見他搖了搖頭,也不想多說。
這倉庫我也不想待著,張道人也沒攔著我們,而是任由我們兩人離開,不過在臨走的時候,張道人說了這麼一番話。
“葛才根,若是遇到麻煩,你可以來找我。”
葛大爺聽了後,身子微微一震,點了點頭就離開了。
等到了外頭,我才忍不住問葛大爺師祖的事,他目光有些深邃,盯著黑夜,好像有無盡的情緒在裏頭。
“有才,這麼多年下來,我始終都有一個錯覺,那就是師祖一直在暗中尋找五弊三缺命格的人。”葛大爺說道。
我楞了一下,有些不明所以,猛然間醒轉過來:“您老是說他一直在暗中盯著我?”
葛大爺點點頭,這個說法太讓人震驚了,這怎麼可能呢,我一直都沒有這種被人窺視的如坐針氈的感覺,再者說了,就算是被盯著,也太能憋得住氣了。
雖然心裏頭震驚,但是這一切都是需要親自去看一下才知道,我想起來山還在盯著梅子作坊,於是急忙趕了回去。
等到了作坊那邊,山正在對麵街角盯著,一看到我們回來後急忙招了下手。
我走過去問他是否看到有異常情況,山點了點頭說:“我看到梅子和她丈夫回來了,專門在門口插上兩隻香,然後離開了。”
聽說離開還不是太遠,我皺著眉頭,他們夫妻倆太神秘了,肯定是有什麼事隱瞞著我,隨後急忙順著山所指的方向追了出去。
等到追出這鎮子外頭,我看到一處田野小路上,有兩個身影,打著手電落魄的走著,看身形的確是梅子和她丈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