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們幾人都好奇的看著她,被大量的幹屍所包圍,白卉能有什麼辦法呢。
隻見她匆忙跳向了對麵的屋頂,朝著遠處跑去,我心想她待在這兒,肯定是對於此地很熟悉,因此急忙跟了過去。
白卉有好幾次都差點摔入下邊,好在及時穩定住了身形,直到兩條街道對麵的屋頂,在其中一個屋頂上,白卉搬開了瓦片,裏頭是一個個衣架,擺放著大量的衣服。
都是些長袍,眼色鮮豔,白卉指著下邊說:“這些衣服都是陰衣,是當年裁縫師做的,我經常來買。”
說完,白卉跳了下去,然後穿上了一件衣服,說來也怪,這些衣服經過歲月的洗禮,竟然還完好無損,更重要的是,我在衣服上感受到了一絲溫熱的氣息。
心想當年的裁縫師恐怕也是有個有能耐的人,於是急忙讓山和劉洪他們穿上。
這時,外頭的幹屍都瘋狂的湧了過來。
“你們跟在我後頭,記住,千萬不要動手。”
我一看大門也擋不住了,於是壯了下膽子,一把打開大門,幹屍瞬間撲麵而來,嚇得我急忙後退了幾步。
隻見那些幹屍一下子站在原地,空洞的雙眼四處掃視,竟然沒有察覺到我們的存在。
不得不說這衣服的稀奇之處,我也捏了把汗,手都有點哆嗦了,白卉雖然對於此地很熟悉,但是她非常厭惡這些幹屍,一直站在我的後頭。
我裝作鎮定的樣子走了出去,幹屍慢慢讓開了一條路,雖然對於我們幾人都還惦記著,但是沒有誰敢衝上來。
這種場麵很恐怖,幹屍黑壓壓的一片,每一個人都盯著我們,那種如狼嗜血的眼神讓人心慌。
我哆嗦的手,連鐵劍都顫抖著,身後頭,白卉他們更是小心翼翼的,我回頭讓劉洪保護著山一點,這小子年紀小,我可不想讓他出事。
就這樣有驚無險的,整整走了有半個多小時,眼看離那宮殿還有百來米左右,忽然間遠處傳來了轟隆隆的巨響,大地一陣顫抖。
頭頂上的石屑紛紛掉落,我驚恐的看著遠方,發生了啥事。
“不好,是牛魁,快走!”白卉臉色蒼白。
“那是啥玩意?”我不解的看著她,白卉急忙解釋說:“那是守護古城的獸靈,和鎮墓獸差不多。”
鎮墓獸,一般都是帝王之墓裏的東西,身體堅硬無比,刀槍不入,聞生人氣而食之,隻要闖進去的人基本上都會死於鎮墓獸的嘴中。
但這玩意卻有一個弱點,那就是懼怕火,我急忙朝著旁邊的屋子走去,拿上邊的燈籠。
可惜晚了,鎮墓獸的速度很快,不一會就衝到了我們的跟前,那是一頭兩米多高的石牛,不準確來說是一半身子為石頭。
雙眼有碗那般大,兩個牛角非常的鋒利,唯一讓我驚訝的是這牛魁竟然隻有一隻腳。
這玩意有一種莫大的威壓,就站在我們十米開外,嚇得我們都不敢動彈。
牛魁每走一步,這大地都會顫抖一下,我生怕把頭頂上的沙子都給震下來了。
後頭,阿和拿著槍就要對準牛魁,我急忙喊道:“這玩意刀槍不入,不要激怒了它。”
牛魁顯然是聞到了生人的氣息,所以才從遠處衝過來,好在我們幾人都穿上了衣服,牛魁的鼻子失靈了,但這玩意顯然不肯放過,一直嗅著鼻子,最後幹脆在我腦門上嗅了一下。
要說不害怕那是假的,我感覺這玩意的哈喇子都下來了,於是拿著鐵劍,隻要這家夥一張嘴,我就下手。
好在牛魁聞了下後轉身退後了兩步,我立馬鬆了口氣,回頭對他們說:“走吧!”
說完,我看到白卉和山他們一個個都驚恐的看著我,張大了眼睛了,他們都盯著我的身子後頭。
他娘的,那家夥不是走了嗎,我哆嗦的回過頭去一看,驚懼的發現那牛魁竟然踩著我的衣服,一臉猙獰的看著我。
“你大爺的,竟然拖走了我的衣服。”我忍不住破口大罵,然後二話不說拔腿就跑。
牛魁發怒了,腳踏大地震天響,朝著我追過來。
“快去宮殿那?”白卉急忙提醒。
我哪顧得上他們幾人的安危,這牛魁盯上了我,速度很快。嚇得我急忙躲在一個屋子後頭,牛魁鋒利的牛角一下子撞破了屋子。
那蠻勁實在是太生猛了,我急忙朝著遠處宮殿跑去,後頭,那些幹屍也瘋狂的湧了過來,這簡直就是貓捉老鼠的遊戲。
而我悲催的成為了那個老鼠,而且是沒有一丁點抵抗力的老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