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去,尼瑪,人多是吧!”吳逍忘記了疲憊,揮舞著鋼拳,拳拳到肉,幾乎是將眼前的那人臉都打得變形了。
“啪,就你他媽拿棒球棍砸的最狠,草!”吳逍的拳頭又是猛的砸在這人的額頭上,叫罵著,然後走到角落撿起棒球棍,吳逍稍稍的瞄準一下,棒球棍就是呼嘯著劃過一道弧線,重重的擊打在那人的臉上。
“啊!”被砸中的那人尖叫著,劇烈的痛楚讓他將嘴唇都是咬出了血,豆大的汗水自額頭滑落,然後滴在傷口上,又是一陣鑽心的疼痛。
“饒了我吧!”那人哭叫著,聲音中滿是顫抖,現在他終於是明白吳逍的狠辣霸道了,真是後悔跟著禿頂和吳逍作對。
“饒了你?那是醫生的事,我負責送你去見醫生!“說完,吳逍抄起棒球棍就是在那人的身上一通亂砸,吳逍這是想發泄一下內心的不爽,要知道,剛剛他可是被二十多號人一起亂砸一通的!
那人哭爹喊娘,眼淚鼻涕流了一臉,在地上打滾,手指都已經是無力護住頭部,等到吳逍停下來時,他還在地上不停的抽搐,讓其他人看的是膽戰心驚!
現在的天台上已經是有了一百二十多人,一百多個身穿黑色西服、帶著黑色墨鏡的男子站在場中,他們像看押犯人一樣押著禿頂一夥人。吳逍對有錢好辦事這句話算是有了更深刻的理解了,這一百多號人幾乎是在十分鍾之內趕來的,在謝筱麵前也是不卑不亢,吳逍每次想下達命令還得讓謝筱傳一下,不然,那些人根本就不鳥吳逍。
禿頂跪在地上,男兒膝下有黃金,現在到了性命攸關的時候,他已經是顧不上什麼麵子的問題了。
“禿頂,都是你個垃圾害的我挨打,你死定了!”吳逍冷冷的掃視了禿頂一眼,然後邪邪一笑,慢慢的從手中掏出了一根手指長的釘子。
釘子上麵已經是沾滿了血跡,在禿頂看來,那就是修羅利器,而此時的吳逍就是從地獄爬出的修羅,讓他從心底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恐懼。
吳逍掏出香煙,然後把半截釘子插進香煙中,掏出打火機優哉遊哉的炙烤著。打火機藍色的火焰輕輕的****著釘子,釘子瞬間便是蒙上了一層黑色的物質,同時散發出難聞的血腥味。吳逍不著急,但是禿頂卻是慌了,看著那慢慢變紅的釘尖,他歇斯底裏的咆哮著,奮力的想要掙紮起來,但是按著他的兩個墨鏡男的力氣很大,幾乎是讓他動彈不得。
“吳逍,吳逍,我錯了,我真的錯了,不要啊!”看著輕輕俯下身子的吳逍,禿頂的瞳孔因為恐懼而猛然放大,臉上的汗水斷線般的滴落。
“不要?”吳逍將打火機輕輕的在禿頂眼前晃動著,然後猛然打著再迅速的熄滅,這樣雖然燒不到禿頂,卻能取得很好的恐嚇效果。
當禿頂的注意力完全集中在吳逍的打火機上時,吳逍卻是將帶有灼熱釘子的香煙猛的插向禿頂的臉。
“茲!”輕微的聲音,禿頂的身體卻是猛然一顫,然後張大嘴巴想要叫喚,但是因為力脫,嗓子隻是發出嘟嘟囔囔的嘶啞聲。禿頂身體劇烈的顫抖著,襠部也是快速的潮濕了,一股尿騷味傳了出來,看來他直接是被痛的尿失禁了。
旁邊按著禿頂的兩人,眼中閃過一絲異色,沒想到吳逍的手段竟然會這麼狠辣,想想火熱的釘子插進臉蛋,就不禁讓人打個冷顫。
“疼嗎?”吳逍邪邪一笑,手上再次用力,釘子似乎是插到了禿頂的牙齒,不僅沒有再進去,反而是洞穿了香煙,讓吳逍的手心也是被呢灼熱的釘子尾部給燙了一下。
“哎呀我擦!還真燙!”吳逍眉頭微皺,不過想到釘子尾部就是那麼燙,那麼插入禿頂臉龐的釘尖就可想而知了。吳逍當下就是用打火機輕輕的敲打著釘尾,隨著他的每一次輕輕的敲打,在場的人心中也都是輕輕的一顫。
“吳逍,別打了,我都看不下去了!”謝筱看著禿頂那痛苦失聲的樣子,然後再看看若無其事的吳逍,不禁起了惻隱之心。
“這種人啊,要讓他長點記性,上次踢壞他的命根,他還不老實,這次就讓他和黃毛一樣坐輪椅吧!”吳逍操起身邊的棒球棍,對著禿頂的腳踝和膝蓋狂轟濫炸,禿頂被按著動彈不得,那一下下的真實傷害,讓他承受著來自吳逍的酷刑。
吳逍近乎瘋狂一樣揮舞著棒球棍,按著禿頂的兩人因為怕吳逍誤傷,也是急忙鬆開了手。禿頂是滿地打滾,哭爹喊娘,鮮血淋漓!不一會兒,禿頂就是像死狗一樣暈了過去。
吳逍看到禿頂倒在地上,估計他兩條腿也是報廢了,然後拿著棒球棍對著禿頂帶的二十多人挨個的砸,照著臉龐毫不留情的下手,有幾人當時就是吐出了牙齒。片刻後,天台上就像火葬場一樣,哀嚎聲十分的洪亮刺耳。
“以後都******給老子長點心眼,在北區,最好別惹小爺,不然小爺讓你這十幾年白長!”吳逍將手中的棒球棍猛烈地砸著地麵,示意都閉嘴安靜,狠狠的說道。
“砰!”吳逍一腳踹開擋在自己麵前的一個人,然後對著謝筱淡淡一笑,說道:“我們走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