論理來,福州增兵的事,和宮裏是沒關係的。
滿朝文武,願意為國盡忠的多了去了。有怕死的,自然也有不怕死的,朝廷不用擔心沒有人用。
又不是多大的事,需要頂梁柱來撐著。
可事情壞就壞在,胤褆給康熙留書一封,沒亮跟著出行的八旗將士,一起跑去了福州。
康熙接到書信拆看一看,差點沒氣的翻了桌子。
和佟宛顏膩歪在一塊兒的胤礽,剛解了衣服,又黑著臉默默的把衣帶係上。
都當太子好,好什麼好的,和媳婦兒多溫存一會兒都不校
佟宛顏窩在被子裏笑的肚子快抽筋了,她道:“我早了,白日宣淫是不好的。爺瞧瞧,有幾回成的。”
胤礽氣鼓鼓道:“就算不成上百次,有一次成也是好的。孤不會放棄的,心肝兒你等孤回來。”
佟宛顏柳眉微挑,訝異的看向他,無情的戳破他內心的幻想:“皇阿瑪急匆匆叫爺過去,恐怕不到黑爺是回不來的。爺您還是早去早回吧,我再睡會兒。等那幾個胖墩兒睡醒了,我就該沒時間歇息了。”
胤礽委屈的看著佟宛顏,濕漉漉的眼神仿佛在,心肝兒你變了。
翩翩如玉少年郎,眼巴巴的望著你,誰能不心動。
食色性也。
佟宛顏自認是個沒羞沒臊的膚淺凡人,麵對胤礽這樣的極品美人,她心動的不得了。
“要不,爺歇會兒再去?”佟宛顏掀開被子一角,慫恿胤礽道。
胤礽期待的想鑽進被窩,但外麵寒風呼嘯著枝椏的聲音,讓他被迫選擇矜持的拒絕。
“皇阿瑪最清楚孤從毓慶宮到禦書房要走多遠。孤又不是三兩下就不行的人,心肝兒還是等著晚上吧。”胤礽笑的色氣,像個修煉得成的桃花妖。
佟宛顏捂著心口,心噗通噗通狂跳,暗歎自己是修了八輩子的福氣,才能獨占這麼個男妖精。
胤礽整理好衣冠,腳都踏出門檻一步,他愣是轉身扭過頭。
“弘晟再鬧,你就把他扔給胤祉家去。他家福晉不是眼饞孩子許久了麼,讓他們帶去,過過癮。別讓他嚎的你頭疼。”胤礽不放心的叮囑道。
他這麼如臨大敵的囑咐,是有原因的。
作為紫禁城一霸的塔娜,把她的親弟弟弘晟,一手帶成了毓慶宮一霸。
雖然弘晟隻會揮揮手蹬蹬腿,但是他嗓子一嚎,方圓幾裏的人全能聽見。
他年紀,還在吐泡泡的年紀,凶不得講道理更沒用。一個個的跟養祖宗似得,就連玄鳥那隻鸚鵡,背後都有人護著,胤礽想到就頭疼。
胤礽那副無奈樣兒,惹的佟宛顏笑出聲來。
“心肝兒,孤心疼你,你還笑話孤!”胤礽氣成了河豚。
佟宛顏趕忙哄他:“放心吧,我會顧好自己的。塔娜他們還是懂事的,如今年紀,再過幾年可是爺的貼心棉襖。”
“盛夏裏的貼心棉襖?”胤礽道。
佟宛顏笑彎了眼:“管他是什麼時候的棉襖,總歸是爺親生的。”
一句話把胤礽堵的反駁不了,他瞪著眼睛鬧脾氣,佟宛顏忙哄他道:“再養個十多年,就是孩子們好好孝敬我和爺了。到時候,我和爺輕輕鬆鬆的過日子,苦活累活全讓他們來。”
胤礽高興了:“一言為定,顏到時候別護著他們。”
胤礽高高興心去禦書房,沒多久,弘晟睡醒了。
隔著一個院子,佟宛顏聽他的聲音還是清晰入耳。
她頭疼的按按額頭,傳春雀進屋伺候她更衣。
等去弘晟的院裏,果不其然看到石修竹掛著兩個黑眼圈坐在搖籃前。
石修竹有時候是真的坑,和胤礽比起來有過之無不及。,
麵對七個月大的弘晟,石修竹做到了堅持不懈的每給奶娃娃講課。
因為她曾在弘晟麵前自稱過阿瑪,所以一定要擔起當爹的責任。
哪怕她沒有男人那玩意兒,可她的慈父心是一樣的。
弘晟現在聽不懂之乎者也、曆史為鑒、詩書禮樂,這都不要緊。她多念念,他多聽聽就懂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