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放肆!墨楚嚴!你真的當朕瞎了是不是?”皇帝也不顧什麼形象,順手拿起龍桌上的一個東西就朝墨楚嚴砸了過去。
“父皇……啊!”墨楚嚴正準備解釋,抬頭就看到一個東西朝自己飛過來,來不及閃躲,“嘭”的一聲唄砸了個正著。
皇帝也是個習武之人,力度肯定大,這會兒,墨楚嚴的額頭已經微微滲血,被砸的地方已經是一片紅腫。
不過,墨楚嚴到是沒空去管額頭上的傷,一心跪在地上,現在的他也不打算在做解釋,反正他的父皇已經認定這兩場大火都是他們自己弄出來的,他再去解釋也沒用,還不如靜靜地等待著龍椅上的人的斷決。
“怎麼?不解釋了!”皇帝看著眼前跪著的一大片人,心裏越看越不順眼!
墨楚嚴跟一眾臣子們均不出聲,他們都知道,若是在這個時候出聲,可能會落得個滿門抄斬的下場,還不如隨大流不出聲的好啊!
“哼!”皇帝這會兒心裏有火,甩甩袖子坐回那張龍椅上去。
“從今天開始,太子禁足在太子府一個月,沒有朕的特赦令不許出太子府半步!退朝!”
怒氣衝衝的說完這句話就拂袖離去,一眾人隻得大聲喊“吾皇萬歲萬萬歲”!
“太子殿下!”何烈陽小跑至墨楚嚴跟前,一臉歉意。
“是老臣連累太子殿下了!”
“丞相千萬別這樣說,本太子如今隻是幽禁罷了,又不是不會出來了!丞相大人請放心!”
墨楚嚴看見何烈陽主動來找他認錯,心裏的怒氣不禁有些淡了下去。
丞相府可是一直無比的的支持自己的,他可不能隨意拆人家的台!
“偌大的一個丞相府如今還在修繕中,不知丞相大人可有地方去?”
“有勞太子記掛,老臣在東邊兒有一棟房子,老臣跟家眷們暫住那裏!”
“如此便好,丞相大人隨意,本宮有些不方便就不多打擾了!告辭!”墨楚嚴朝何烈陽稍微拱了拱手轉身離開。
離開之時臉色非常難看。
望著墨楚嚴離開的方向,何烈陽的臉色不禁有些掛不住了!
今日若不是有個淳於木攪局,事情也不會發展到現在這個地步,他到要看看這個淳於木到底要如何去跟太子殿下請罪!哼!
“爹!你說淳於木今日如此動作真的是在報複我們家麼?”何玉達皺眉。
他怎麼看淳於木怎麼不順眼,雖然這個人是自己的姐夫,不過,嫁出去的女人潑出去的水,就算有一天淳於木真的跟他們敵對了他們也不會在乎何婉清的死活!
“哼!不管他是不是在報複我們家,太子那一關他就過不了!”何烈陽怎麼說也是個在官場摸爬滾打多年,這點兒預見還是有的。
先不說太子原不原諒淳於木今日的做法!就是淳於木之前拿淳於灸舞羞辱墨楚寒一事,他就無法解釋!
總之,淳於木再太子那裏怕是隻會吃力不討好!
“走,回去!”
何烈陽轉身,出了大殿,上了馬車一路朝東邊兒去了!
……
“小姐~”天冬拉著灸舞的手臂使勁兒的晃啊晃。
一邊的款冬幹脆將耳朵給堵了起來,聽不見也就舒服多了,不過,她真的太佩服自家主上的定力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