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就在李哲豪剛剛站穩身子的當兒,其他的那幾個家夥也已經撲了過來,李哲豪來不及喘一口氣,她就感到自己的身邊一陣剛猛的拳風襲來。
他就再一次奮起神威,咬牙揮拳而上,黑暗中,隻聽得接連的“砰砰”兩聲,又是兩個家夥被李哲豪踹翻在了地上。
這麼一來,就隻剩下最後一個了。
那家夥一見勢頭不好,立即“噗通”一聲跪在地上,磕頭如搗蒜地大聲求饒道:“大爺饒命,好漢饒命!小的有眼無珠,有眼不識泰山。望大爺饒命!”
“死罪好饒,活罪難饒!”李哲豪咬牙切齒的說著,一邊來到那人的身邊,一腳他在了他那正爬在地上的狗爪上麵,還用力地輾磨了一下。
如此一來,可就苦了那家夥。他一隻鮮嫩的手掌,又豈能與這高低不平,如此粗糙的地麵,去緊緊地握手。
隻在一瞬間,他的手掌便就變得血肉模糊,慘不忍睹了。直疼得那家夥呲牙裂嘴,眼淚鼻涕口水,一股腦兒地都流了出來。
“快滾!回去告訴李痞子,要複仇,就讓他再找有用點的人上來。或者他自己光明正大的上來!”看著這幾個家夥,李哲豪怒聲吃喝道。
說著話,李哲豪還抬腳狠狠地踢了那家夥一腳。
聽到李哲豪的話,就像獲得了一道皇帝的特敕令一樣,那幾個家夥,就互相攙扶著,狼狽鼠竄地落荒而去。
看著他們消失在黑暗中,李哲豪朝著地上吐了一口唾液,輕輕地拍了拍手,掏出一根煙來,但然後吸著,就又繼續朝著寸步的方向走去。
村部裏麵,燈火輝煌,女村長郝秀蘭的辦公室裏,李哲豪郝秀蘭正肩並肩地坐在沙發上麵,滿麵春風地說這話兒。
現如今,郝秀蘭變得更加豐滿美豔了,李哲豪緊緊地愛著她坐著,鼻子中間聞著從她身上散發出來的陣陣特殊的幽香,不覺就很有點兒心神蕩漾了。
還沒說話,她就伸出手去,輕輕地攬住了郝秀蘭那柔如無骨腰肢。郝秀蘭也就趁機輕輕地依偎進了他的懷裏。
“蘭姐,有什麼事嗎?”李哲豪將他的下巴,輕輕抵著郝秀蘭的頭頂,問道。
“哲豪,氣象消息說,最近幾天裏有強台風登陸,與台風同時的有大到暴雨。我們要注意做好防台抗台工作,盡量將損失減到最小。”郝秀蘭從李哲豪的懷裏,微微地抬起頭來,望著他說道。
“對,蘭姐,我們已經改盡快地做好防台抗台工作。特別是高山蔬菜基地那兒,更是我們防台抗台工作的重中之重。”李哲豪用嘴在郝秀蘭的耳邊輕輕地吹著熱氣說道。
那絲絲微熱的氣流,搞得郝秀蘭的脖子上癢癢的十分難受,她有意無意地輕輕地縮了縮脖子,說道:“嗯,要是沒有了蔬菜等原材料,那我們的工廠就隻好停止生產了。”
可是,此時此刻,這個可惡的李哲豪,她不但用嘴巴在她的發際輕輕地吹著熱氣,坦然的狼之大手也就開始變得不老實起來了。
郝秀蘭正說著話,可是,她的身體上已經開始出現了反應。漸漸地,她感到自己的身體正在產生著一種變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