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是中醫,可是,所進行的一切診斷,卻又都是西醫的,隻是到最後配藥的時候,用的是中藥,或者是中成藥,其中當然也有不少的西藥。
這豈不一種雜交的怪胎!
中醫不能像西醫一樣的學習。因為西醫是將病人看成一台機器,分成一個部分一個部分的學習的。而中醫講一個病人看成是一個運動著的整體係統來進行分析的,是進行辯證施醫的,需要進行係統的學習的,是一個循序漸進的學習過程。
學中醫,將教材編寫成像西醫一樣的教材,又怎麼能夠學好?所以,這裏麵中醫教學的教材就得進行大力改革了。
中醫很多人窮盡一生也隻能稍有名氣,並不能成為像華佗,扁鵲那樣的醫聖。它跟學習中國書畫到非常相像,都要進行係統的學習,日積月累,再加上自己的勤奮和悟性,光有勤奮,沒有悟性也成就不了。
不然。世界上這麼多的書畫家,為什麼他們的作品真正能夠流芳百世的又有幾個?中醫也是這樣。不能像西醫一樣,在學校裏學習了幾年,就能成為一個醫生了。當然,看看一些小毛小病是可以的。
李哲豪這樣一邊海闊天空地想著,一邊有條不紊的進行著手頭上的工作。
“李哲豪。”猛然間,他聽到了袁慧敏的叫聲。
這一叫聲,將李哲豪從茫茫的思緒中拉回到了現實中,一愣之後,李哲豪用疑惑的目光注視著袁慧敏,不知道她為什麼叫自己。
當他看到袁慧敏正用手指示著前方,也就立即將自己的目光,順著袁慧敏手指的方向看去。這時,隻見蔡欣蓉正走在兩個高大男人的中間,一邊跟他們說著話,一邊媚笑著走了過來。也不知道她在跟那兩個高大男人在說著什麼話。
這兩個男人中,其中一個戴著一副眼鏡,略顯文縐縐的那一個人,李哲豪是認識的,他就是趙副市長家的大公子,趙德運。他的外號叫早得運。
為了不讓趙德運他們發現自己,就在他們走近自己身邊的時候,李哲豪故意地低下頭去,裝著正在認真地玩著自己的手機。
但他的心中卻在暗暗地說道,這個蔡小姐又開始行動了,看來又有一次所謂的國際學術交流要舉行了。
幸好,蔡欣蓉他們沒有見到李哲豪,這時對著袁慧敏微微地笑了一下。
“臭妖婆,好沒廉恥,不知道又多少男人倒在了你的石榴裙下。”見到他們三個人已經過去,袁慧敏瞧了一眼蔡欣蓉的後影,撇了撇嘴,十分氣憤而又不屑地輕聲說了一句。
“小心點,隔牆有耳。”李哲豪看著袁慧敏,輕聲的提醒著說道。
“怕什麼?她是一個什麼樣的人。誰還不知道?”袁慧敏不屑地說道。
“可她的核保護傘厲害,咱也不得不防啊。”李哲豪笑著說道。
聽了李哲豪的話,那袁慧敏轉過頭去,看了一眼蔡欣蓉過去的方向,然後輕輕地撇了撇嘴,也就不再說什麼了。
沒過多久,李哲豪看到自己沒有了病人,他就看著袁慧敏說道:“慧敏,今天我請你吃飯。肯賞光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