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哲豪一見,先是微微一愣,旋即便就鎮定了下來,他微笑著望著那幾個人大聲說道:“怎麼?手下敗將,還陰魂不散?依舊想在太歲頭上動土?”
說完話,李哲豪就要動手,可是,說時遲,那時快,隻見黑暗中,一個人舉著一根胳膊一樣粗細的木棍,露著猙獰的麵目,咬牙切齒地向著李哲豪的頭上敲去。
隻聽“砰”的一聲,李哲豪還未施展開功夫,隻覺得頭上傳來一陣鑽心的疼痛,眼前一片金星亂冒,身體發軟,陷入了一片無底的黑暗之中。
啊幾個人一見已經得手,也立即丟掉手裏的物品,一下子就小石子黑暗之中。
當李哲豪再次醒來的時候,他已經躺在市第一人民醫院的病房裏了。
“叔叔,你醒啦。”站在李哲豪身邊的錢麗華,一見到自己的叔叔睜開了眼睛,醒來了,立即就像是撿到了什麼寶貝一樣地笑著說道。
“嗯,又讓你們忙碌了。”李哲豪笑著轉動著頭,望著圍在病房裏的哥哥、嫂嫂和侄兒說道。
雖然。此時此刻,隨著他的轉動,一陣陣鑽心的疼痛便從他的頭上傳來。
他稍稍的活動了一下身子,他感到自己身上其他的地方沒有什麼疼痛,也沒有什麼異樣的根絕,他知道這次的傷隻是頭上的傷,其他地方沒有傷,並無什麼大礙。
“叔叔,瞧你說的。一家人嘛,這麼就說起兩家人的話來了。”錢麗華一聽,立即笑著說道。李哲豪一聽,也就笑著不再說話了。
而就在幾乎與此同時,在一間高大的房子裏麵,錢開路,蔣不管,李痞子等都坐在兩邊堂下的椅子上。下麵站著十幾個黑衣男人。
“這次的情況怎麼樣?”坐在最上麵的錢開路,看著李痞子他們大聲地問道。
“頭兒,這次他不死也不好過了。”李痞子李逍遙一聽們馬上換上一副笑臉說道:“當時,我這一棍子下去,也夠他受了,再重一點,除了人命,恐怕就……”
“好。”那錢開路聽了,也不等李痞子將話說完,他就立即大聲的說道:“咱們是要好好地做出點兒成績來了。要不然,我在上峰麵前都不好交代了。”
那錢開路哈哈的笑著說道。
再說李哲豪在被偷襲成功後,受了傷,但也隻是一點皮外傷而已,對於李哲豪來說,這樣的一點小傷,簡直就算不了什麼。因此,在醫院裏隻待了幾天,就吵吵著非要出院不可了。
這天上午,李哲豪照常在自己的診所裏麵忙碌到了大中午,看到暫時沒有了人,正要關門回家去吃飯了,可哪知道村裏的快嘴三嬸,笑著走了進來。
“喲,哲豪侄兒,你在啊,好巧的。俺正要讓你給俺瞧瞧呢。”那快嘴三嬸一落座,就嘮嘮叨叨的說開了,而且說著話,她竟然撩起了衣襟,露出了白花花的一大截肚子。
說起來也怪,別的女人到了她整個年齡,或多或少地都有了肚腩,可唯獨她沒有。李哲豪的手摸上去,簡直就像是抹在一匹光滑細膩溫熱的絲綢上麵一樣,光滑柔軟舒服,那種感覺,簡直就無法用語言來描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