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幸好,這時候,也已經深了,路上的行人很少,基本上沒有碰到什麼特別熟悉的人。不會不覺,就來到了李春豔家的附近。
“哲豪哥,到我家裏去坐一會吧。”李春豔回頭望著李哲豪邀請者說道。
“不了,時間已經不早了,我還是回家去吧。”望著李春豔,李哲豪用力地搖了搖頭說道。
說完話,他就從李春豔的手中抽回自己的手,轉身就走。
看到李哲豪毅然從自己的手中抽搐了他的手,轉身就走,李春豔那剛剛的一腔熱情,立即就從沸點一下子就跌落到了冰點,她隻是呆呆的看著李哲豪。
李哲豪剛走幾步,李春豔家的門打開了,李春豔的媽媽從裏麵走了出來,看到站在門口不遠處的自己的女兒,正在往附近走去的李哲豪,她就立即笑著大聲地叫道:“哲豪侄兒,都已經到俺家門口了,咋就不進來坐坐?”
“不了,大嫂,我的回家去了。”李哲豪回頭說了這麼一句話,腳下毫不停留的向著前方走去。
看著已經走遠了的李哲豪。李春豔的媽媽輕輕地搖了搖頭,就招呼著自己的女兒說道:“閨女,人家都已經走遠了,快回屋裏去吧。”
說完話,她看了女兒李春豔一眼,就率先走了進去。李春豔回身深情地看了離婚後遠去的方向一眼,也就跟著她的媽媽走了進去。
從外麵回來,李哲豪躺在床上,他的雙手枕著頭,兩隻眼睛睜得大大的望著天花板,她的眼前總是浮現著郝秀蘭的音容笑貌,覺得李哲豪則麼也睡不著覺。
起先到還有那麼一點點的睡意,越睡,卻變得越惺忪了,就連原先的那麼一點點的睡意都沒有了,那幾個瞌睡蟲都不會到跑到哪個爪哇國裏去了。
反正總是睡不著,李哲豪就索性披衣起來,來到了外麵。
此時此刻,夜風習習,月朗星疏,銀漢迢迢,萬籟俱寂。李哲豪不覺掏出一根煙來,點然後,一邊吸著煙,一邊慢慢地向前走著。
不知不覺,就已經來到了農民廣場的南大門口,由於此刻已經夜闌人靜,整個廣場上幾乎見不到幾個人影。隻有偶爾幾個匆匆上下班的人路過這裏。
站愛那條石雕牛的跟前,注視著“橫眉冷對千夫指,俯首甘為孺子牛”這兩句話,李哲豪的胸中不覺就波濤翻滾。
跟郝秀蘭在一起,帶領全村人民戰天鬥地,逐漸致富的往事,一件件,一樁樁的在禮盒的眼前,像放電影一樣地展現著。
站了許久,李哲豪又離開哪兒,朝著另一邊走去,不知不覺,就來到了那條彎彎曲曲的小河邊上,來到了一棵垂楊柳下麵。
這時,李哲豪手上的那根煙已然燒完,他就將煙蒂丟在地上,然後用腳碾滅,正要抬腿往前走去,聽到不遠處隱隱約約的傳來了“噗通”一聲。
不好,有人落水了!李哲豪一聽,不覺心中一驚,來不及多想,他就飛快地朝著聲音傳來的方向飛奔而去。
到得地方,隻見河裏有兩個個人正在那裏歡快的戲水。原來是他們在戲水,虛驚一場。李哲豪不覺就輕輕地呼出了一口氣,轉身就往另一個方向走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