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別動!舉起手來!”這時,一個佩戴著短槍的軍人,已進入裏麵,立即十分威嚴地大聲喝令道。
而與此同時,那一對整整齊齊站著的軍人,也都已經將一支支黑洞洞的槍口,對準了那些人。那些正在瘋狂叫囂著的人一見,立即一個個都像是泄了氣的皮球,嚇得臉色猶如死灰一樣,想一灘爛泥一樣的癱倒在了地上。
“這是怎麼回事?我們都是遵紀守法的公民。醫院醫死了人,我們才憤怒的。”那個為首的人強自鎮定的望著那些軍人大聲地說道。
但他的身體卻像篩糠一樣地顫抖著,顯示著內心的恐懼和驚慌。一種恐懼的氣氛籠罩在他們的身上。
“真的是這樣的嗎?”李哲豪剛剛想開口說明,外麵傳來了鐵拐李那洪亮的聲音,隨著聲音,穿著一身便裝的鐵拐李,健步走了進來,目光如電地盯視著那人。
他的身邊,緊緊地跟著灰頭土臉的蔣不管和李痞子。
“師父,你老人家怎麼來啦?”李哲豪一見,立即萬份驚喜地來到了鐵拐李的身邊,緊緊地握住了他的手,禽著眼淚,大聲地說道。
“在這樣的骨節眼上,我還能不來嗎?”鐵拐李微笑著和藹地望著自己的徒弟李哲豪說道。然後,他有轉過身去,大聲地命令道:“將他們帶出去!”
“走!”那個佩戴著短槍的軍人一聽,立即將手一揮,大聲地喝道,便押著那些人往外麵走去了。
這時,周圍站著的那些醫生,都已經從驚慌中回過神來,他們的臉上一個個都驚喜的神色,尤其是林建國林院長,更是驚喜萬分,他激動萬分地望著鐵拐李,眼眶中禽著晶瑩的眼淚,哽咽著,一時間,竟然不知道說什麼才好了,逼了好久,終於說出了一句話來:“同誌,太謝謝你們啦!”
林建國說的也是真的,畢竟,醫患之間,要是出了人命,可也並不是一件鬧玩著的好事情。
“徒兒,這件事,你做得好!”這時,鐵拐李望著自己的愛徒李哲豪,笑著十分爽朗地大聲地說道。
說著話,兩人就向著外麵走去,似乎已經忘記了阿哥還躺在搶救台上的那個死病人。
而此時此刻,那些醫生們,包括林建國林院長在內,他們都對李哲豪不由得刮目相看了。
來到外麵的車邊,鐵拐李笑著望著自己的愛徒說道:“你說的那個諾言應該實現了吧?”
“好。”李哲豪笑著說道。
雖然隻有一個字,打卻顯示著李哲豪言出必行,擲地有聲的氣質。
在一座酒店的一個並不高級的包廂裏麵,李哲豪跟自己的師父鐵拐李正相對而坐,在飲著酒。
他們中間的桌子上,擺放著四碟小菜,幾瓶白幹酒。
“師父,來,幹。”這時,李哲豪笑著,望著自己的師父鐵拐李大聲地說道:“師父,祝您老人家馬到成功,旗開得勝。”
“好,幹!”鐵拐李一聽,立即大聲地說著,舉起手裏的酒杯,一飲而盡,然後又笑著說道:“徒兒,你的嘴巴就是甜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