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不然,他們還辦什麼工廠?我們就不同了,我們是集體辦的工廠,所產生的利益除了村裏搞擴大再生產外,就是工人自己的了。”李哲豪不徐不疾地說道。
“噢,這樣啊,那就太好啦。”說著話,張雅楠掏出手機一看,就笑著說道:“啊喲,時間不早了,我得回去了。再見。”
張雅楠微笑著,向著李哲豪揮了揮手,轉身就向著走去了。
“再見。”李哲豪也微笑著,向著張雅楠揮了揮手,轉身就來到了自己的身邊。忽然間,李哲豪一時間心血來潮,想到蔬菜基地那裏已經有好久沒有去過了,此時此刻不知道怎麼樣了。
於是乎,李哲豪就信步朝著村子西邊道路上走去。一路走著,入目的到處都是一片青山綠水的景象。
李哲豪的身邊,不時地有來往的人經過,有熟悉的,也有不熟悉的,陌生的。那些熟悉的人,當然大多數是本地人或附近的人,他們都會微笑著跟李哲豪打招呼。那些不熟悉的,陌生的,當然絕大多數都是外地的遊客了。
畢竟,現在的人們愈來愈懂得享受生活了,講究到處旅遊了,更喜歡到鄉村去旅遊,因為那裏不像城市裏那樣,到處都是噪音,到處都是汙染源。
行不多久,終於來到了蔬菜基地上麵。現在的蔬菜基地應該改成蔬果品生產基地了。因為,這裏種植的不僅僅隻有蔬菜了,也同時種植了各種南北水果。
站在一個高土坡上麵,李哲豪極目遠眺,展現在他眼前的是一片碧綠的海洋,那一畦畦青菜,就是綠色的波浪,看得李哲豪不覺心腸澎湃。
不知不覺間,李哲豪就掏出煙來,吸了起來。不遠處,十幾輛滿載著龔紅蔬菜和果品的大卡車,駛向遠方。
此時此刻,麵對著這一大片長得生機勃勃,鬱鬱蔥蔥的蔬菜和各種果樹,仿佛看到了村裏的集體經濟,就像長江大海裏的波浪一樣,一浪更比一浪高。
正在這時,忽然間,李哲豪的耳邊傳來了一個熟悉的聲音:“弟弟。”
聞聲,李哲豪轉過身軀一看,隻見自己的哥哥李哲洋,正微笑著紮在自己的身邊。而她的身邊還站著一個,長得英俊秀氣的青年人。他便是張雅楠的兒子,廖國慶。
這時,廖國慶的手裏拿著兩個講義夾,還未等李哲豪開口,這廖國慶便微笑著十分熱情地叫了一聲:“哲豪叔。”
“哥哥,你是怎麼知道我來了?”望著他們,李哲豪笑著問道。
“我當然知道了,是你嫂嫂跟我說的。”李哲洋笑著說道。在
在他們兄弟之間,到底還是哥哥李哲洋沒有什麼心計。經過李哲豪這麼一問,李哲洋便就像是竹筒倒豆子一般,毫無保留地和盤托了出來。
“小夥子,這幾天來還習慣嗎?”這時,李哲豪便笑著,望著廖國慶問道。
“很好。這裏的情況跟別的地方,完全是兩重天地。”廖國慶西歐和說道。
“噢,怎麼不一樣了?你到說說看。”李哲豪一聽,立即微笑著問道。
“這裏的人們,不論做什麼,都是那樣地緊張而又有秩序,對產品精益求精。不為什麼事情而斤斤計較,到處都是一片團結友善的氣氛。”
廖國慶略一思索,便像數家珍一樣的滔滔不絕地說了起來。
“那你說說其他的地方又怎麼樣了?”李哲豪聽了,不覺饒有興趣地問道。
“其他地方,他們幹活就是出工不出力,與自己有關的事情,就賣力,與自己無關的事情,就磨洋工,消極怠工。
產品質量,雖說是經過檢驗的。但那也是老板的旨意,生產出來的東西,隻要能出場了就好。因此,汪往往是魚目混珠,以次充好,蒙混過關。”廖國慶滔滔不絕的,唾沫星子四濺地說道。
“喲,到底不愧是大學生,天子門生,說起話來都是一套一套的,洋洋曬曬,簡直就像是在做演講一樣。小夥子,口才不錯嘛。”李哲豪微笑著望著廖國慶說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