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著那女孩子鶯歌燕舞的聲音,望著這女孩子清純美麗又富有朝氣的身影,劉建國就笑著問道:“小妹妹,你家在哪裏?”
“喏,我家就在那裏。”那女孩子燦爛地笑著,回身用手指著前麵不遠處的那幾戶人家說道。
“你叫什麼名字?能告訴我嗎?”劉建國望著那女孩子微笑著問道:“你家裏還有什麼人?”
“我叫張月娟。家裏就我跟我媽媽兩個人了。”那張月娟露著一臉無邪的笑容,燦爛地笑著催促著說道:“大叔,時間不早了,咱們快走吧。”
劉建國一想,自己一個人回去,孤苦伶仃的要多冷清就有多冷清了,既然她邀請我去,我何不就去一下。最多吃了飯後就付款吧。
這樣想著,劉建國便也就起身隨著張月娟朝著她家的方向走去。
“小妹妹,你子啊哪裏幹活?”劉建國一邊走著,一邊問道。
“我還在讀書呢。”張月娟天真無邪地笑著說道:“叔叔,你們哪裏這麼好。用了多久才建成的?”
“那當然不是一年兩年的時間就能夠建成的了。需要好多年的時間。”劉建國笑著說道。
“你們哪裏安全嗎?”
“我們哪裏可安全了。真是可以說是夜不閉戶,路不拾遺。”劉建國笑著說道。
“啊!真的?”那張月娟一聽,立即萬分驚奇的笑著說道:“我們這裏就是裝著防盜門窗,也經常有小偷光顧。”
“是嗎?”劉建國不覺也感興趣地問道。
“當然了。”張月娟顯得很有點兒憤憤不平地說道。
兩人說著話走著,不知不覺間,就來到了那女孩子家的院子門口。原來著張月娟的家還是單家獨戶式的院落。
院子雖然並不那麼大,卻也顯得十分亮暢。
“媽。叔叔來了。”已進入院子裏麵,那張月娟便立即就亮開了動聽的嗓子,大聲地叫道。
“噯,來啦來啦。”裏麵立即傳出來一個女人的聲音,隨著聲音,從裏麵走出來一個大約三十多歲的漂亮的女人。
兩人一見,不覺彼此都是一愣:“是你……”兩人幾乎在同一時間裏說了這麼一句話。都愣在了那裏。
“媽,原來你們認識?”張月娟一聽,便十分疑惑地看著自己的媽媽跟劉建國問道。
“啊,劉同誌,快,裏麵坐。”還是張月娟的母親,從愣神中清醒了過來,望著劉建國微微一笑,十分熱情的邀請道。
望著張月娟的母親微微一笑,劉建國便也就走了進去。
房子並不大,外間是吃飯兼會客的地方,進入裏麵,便是左右兩間廂房,想必便是她們母女倆睡覺休息的地方。
迎麵的一張桌子上麵,擺著一桌十分豐盛的飯菜,還有兩瓶白酒。
坐到桌子邊上,三個人便開始十分愉快地吃了起來。
“劉同誌,快吃,別客氣。”張月娟的母親,望著劉建國,十分熱情的笑著大聲地說道,說著話,她就將一大塊紅燒肉,放進了劉建國的飯碗裏。
“劉叔叔,來,我敬你一杯。”望著劉建國,張月娟落落大方,燦爛地笑著,舉著手裏的杯子說道:“祝你的工作取得圓滿的成功!祝我們的村子在你們的帶動下,也過上共同富裕的生活!”
“謝謝!謝謝你的祝福!”劉建國笑著望著張月娟連聲說道,一邊舉起酒杯,跟張月娟輕輕地碰了一下,便一飲而盡。
劉建國剛坐下就開始吃起菜來了。可誰知,劉建國剛才吃了幾口菜,張月娟的母親,也望著劉建國十分熱情地笑著說道:“來,劉同誌,俺也敬你一杯。非常感謝你的熱情相幫!”
劉建國也眉開眼笑地望著張月娟的母親,碰了一下杯子,也是一飲而盡。就這樣,張月娟母女倆一頓輪番勸酒,居然就將一個本來就不太會喝酒的劉建國,灌了一個酩酊大醉。
俗話說,酒是色媒人。
此時此刻,劉建國已然醉的頭昏腦漲,醉眼朦朧,早就不辯東西南北。他用朦朧的醉眼,注視著張月娟母女倆,仿佛就像是看到了月中嫦娥下凡間,瑤台仙女落九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