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天,李哲豪正在辦公室裏忙碌著,秦德勝、張科勇、吳題和胡安娜他們幾個人走了進來。
聽到聲音,李哲豪抬起頭來看著他們說道:“德勝,你們幾個人咋來啦?來,坐坐坐。”
李哲豪笑著熱情地說道。
“朝陽書記,今年的工農業生產又都獲得了大豐收。”秦德勝笑著開心地說道,一邊拿起茶杯喝了一口水。
“是啊,誰不想一年更比一年好呢?”李哲豪也笑著說道。
“是啊。”胡安娜忽然說道:“對了,朝陽書記,你呢能不能給我們講講你的趣事?”
“我和你們都一樣,有什麼可說的。”李哲豪微笑著解釋道。
“不會吧,你就說點給我們聽聽嘛。”胡安娜懇求著說道。
“是啊,你就說點吧。”張科勇也微笑著說道:“不是說你身上有說不完的故事嗎?”
“哦,安娜,你不是在為了你的小說做準備吧?真是三句不離本行啊。好,今天我就給你們說個事情。”
李哲豪想了一想,點起一根煙然後說:“那一天,我正在大隊部的農科所裏幹著活。公社革委會副主任靳尚義突然走了進來看著我瞪著眼睛大聲的說道:‘你對那詩怎麼看?’”
“什麼詩?”我一聽就立即十分疑惑地問道。
“就是寶劍梅花那首詩。”靳尚義十分爽快地說道。
我一聽就立即揣著明白當糊塗,明知故問的說道:“噢,你說的就是那副對聯啊?怎麼啦?”
其實,牆上的大字報上就有批判老田這副對聯的內容,我也已經看到了。
“你應該站出來進行揭發批判,不要以為是老鄉就你好我好的。這是不是反動詩?”靳尚義看著我大聲地問道。
聽了他的話,我不覺在心裏暗暗地說道,已經說了是對聯,還要說那是詩,我一下子就明白了,大字報上說的這是反動詩,你的居心何其毒也!原來是你授意的。
“把自己比作梅花,把我們新社會說成是苦寒。這就是反動。”靳尚義大聲地打斷了我的話,明確了反動的要害。
“那不是他寫的,是一副古對聯,是他抄來貼在門上的。”我也毫不示弱的大聲說道。
聽了我的話,靳尚義不覺季愣住了。
“梅花香自苦寒來,寶劍鋒從磨礪出。出自何年代,何人之手,我不知道。但我知道這副對聯早就有之。不敢說這是一副絕對,至少也是一副精對。意境高雅,對仗工整、屬於不可多得的佳作。老田抄來貼在門上,無非也是抒發情趣,激勵精神。怎麼也扯不到反動上去、真是指驢為馬,可笑荒唐。”
這樣想著,我想給靳尚義解釋一下對聯,可最終話到嘴邊還是咽了回去,他不是同我探討詩歌來的,他是來挑是非的。
“當初真有這樣的情況?”張科勇似乎不敢相信。
“我沒說,這可是我見到的一見真實的故事。隻是這個故事沒有發身在我的身上。”李哲豪看著他們幾個人吸了一口煙說道。
“朝陽書記,你身上的故事真多。就是有講不完的故事。”這次,吳安娜又得到了好處,她就笑逐顏開的誇獎起李哲豪來了。
“嗨嗨,故事嘛,每時每刻都在發生著,隻要你去關心生活,做生活的有心人,就會有用不完的故事。”李哲豪看著他們四個人侃侃而談。
正在這時,李哲豪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,他拿出手機一看,是自己老婆楊雅美打來的電話。不知道她這時候給我來電話有什麼事情?
這樣想著,李哲豪就按下接聽鍵接聽了起來:“喂,雅美,有啥事情嗎?”
李哲豪的話剛說完,電話裏立即傳來了楊雅美那萬分焦急的聲音:“朝陽,我媽不行了。你快過來。”
“好,我這就過來。”李哲豪說著就看了一下秦德勝他們一眼:“我不好意思,我有事情去了。”
秦德勝一聽,立即就朝著外麵走去,其他的三個人也緊跟著走了出去,李哲豪也跟著關上了辦公室的們朝著外滿走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