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麵一共有五個黑衣人,其中一人喊道:“裏麵隻有兩個人,大家直接殺上去!”
話音一落,除了一人在和馬車夫廝打,其餘四人便同時一躍而起,將馬車圍住,從四麵八方發起了進攻。
阿玦聽得有些不滿,嘟囔道:“這人是不是傻啊,怎麼不會算數呢,我家相公難道不是人嗎?蠢透了,還好意思出來做殺手……”
寧子楓被小西和小北護在中間,聽到哐當交錯的刀劍聲,心說自己或許是跟這個地方八字不合吧,怎麼剛解了鎖以為有點希望了,一出門又遇上殺手了呢?不過,他轉念一想,也覺得這或許就是個機會,等到她們拚得個兩敗俱傷了,自己就帶著阿玦她們迅速逃離這個鬼地方,永生永世都不要再靠近一步!
一開始,小西和小北還能守得住,可幾十招之後,她們已經明顯感覺出這四人的功夫都在自己之上。隨著黑衣人的招招致命,整個馬車已經被掀翻了車頂,她們已是處於勉強招架的狀態,身上都不同程度掛了彩,心裏不禁有點絕望。
小北看了一眼車外,張叔也被那人纏得脫不開身,可好在還沒有落於下風,便連忙喊道:“張叔,快給大公子發信號!”
張叔聽了這話,這才想起自己懷中還有一煙花,可那人也不傻,自是出手更為迅猛,完全不給他求救的機會。
不多時,張叔便完全被那人所製住,五花大綁在地上,不能動彈。
寧子楓見這局勢完全是一邊倒了,心說或許是做不了那個在後的黃雀了。
阿玦也和他想法一樣,見勢不對便趕忙想別的法子,問道:“小年,或許得換個法子了,我看再這樣下去,黑衣人估計就快把呆子給劈了。你試試看能不能把呆子也變成螞蟻呢?”
小年試了試,沮喪地說:“不行,白若在哥哥身上放了個符,我壓不過她。”
一聽這話,阿玦隻覺得火大,罵道:“我勒個去,這女人也太陰險狡詐了吧?”
她頓了頓,又問道:“那這個符可以保他金剛不壞之身不?”
小年憤憤道:“肯定不行啊!這就是個壓製他的七魂九魄的符,我要是輕舉妄動就很容易害得哥哥魂飛魄散的。”
“那就是說呆子的生死已經被她所操控了?”
阿玦一下子就明白了那符的用意,咆哮道:“我......我,我真是想把這些狗屁玩意兒都弄白若身上,讓她也好好體會一下!你說這地方風俗奇怪就算了,居然還盛行這些法術,早知如此當時真是寧願天天啃野草都不要踏進這鬼地方半步!”
見她氣得哼哧哼哧的,小年也隻能安撫道:“姐姐,我們會有辦法的,你先別氣,還是想想怎樣逃過這群黑衣人的追殺吧。”
阿玦感覺煩躁極了,道:“怎麼逃?就算是逃過了又怎麼樣?白若對他下了符咒,就算是沒人管了,我們也不敢帶他走!還不如大家同歸於盡,一起投胎,下輩子再在一塊兒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