見縣長一臉憂愁,站在一旁的官使悄悄問道:“大人,此事被害人已是救出,您為何還如此苦惱。”
縣長歎了口氣道:“真正的犯人抓不著,抓了個好人,今後定然會重溫舊故,你叫我怎能不煩?”
官使道:“真正的犯人大家都心知肚明,不用想也知道是那孽畜扁頭,大人!恕小人進言,咱們管不了,可以上報朝廷,讓朝廷管,要是讓朝廷得知了扁頭此番惡跡,必然嚴肅處理。”
聞言,縣長冷笑一聲,罵道:“你個呆子,你能想到的事情,本官就想不到嗎?我前幾個月就上報朝廷了,這一點也不管用,你知道那扁頭他爸是誰嗎?他爸可是整個長安城內,半數兵權的統兵元帥,是我們能得罪的起的人嗎?拜托你說話前先用腦子想想,真是搞笑。”
縣長把話說完,官使一頭黑線,再不言語。
現在的情況,縣長很煩。
因為。
這個扁頭,他們得罪不起,得罪不起,就不能抓他,不能抓他,就不能結案,不能結案,就不能安撫百姓的民心。
小女童失蹤之事,已經立了案,要想把這件案子告終,就得有犯人,如果沒有犯人,一切都是無稽之談。
真正的犯人是扁頭,別說這些捕快、官人,就連不知情的老百姓都可以猜得到。
要想在不得罪扁頭的前提下結案,除了找個替罪羊,不然沒有別的辦法。
縣長思索了良久。
堂下的烈火見他沒有說話,都等得不耐煩了,不好氣的問道:“想好了沒?犯人就是扁頭,不是我,想好了就快點放了我,我還有事要辦呢!”
縣長被他催得煩,一咬牙一跺腳。
隻好昧著良心,強行冤枉烈火,他為了保住自己的官職,又不得罪扁頭和百姓,不得不這麼做。
冤枉烈火,冤枉烈火就是那個強奸小女童的犯人。
縣長起身,當著在場所有人的麵,指著烈火,一臉義正言辭,凶道:“犯人不是別人,就是你烈火!現在人贓俱獲,證據確鑿,還想抵賴,簡直愚蠢至極!來人啊!給我把他拿下,收官!結案!”
聞言,大夥兒的眼神難以置信。
烈火更是懵了一臉的逼,忙叫冤道:“不是我,不是我,你個狗官,含血噴人,犯人不是我啊!”
捕快們不管三七二十一,也不分好歹,直接將烈火逮了起來。
烈火真是無語了,這樣都行?
未免也太亂來了吧?
烈火想要說理,卻遭到了官府等人的白眼。
最後,實在是解釋不了,又糊裏糊塗的被關進了大牢裏。
他能怎麼辦?
他也很無奈啊!
誰知道這些當官的家夥,居然這麼亂來,不分青紅皂白,亂抓人!
還唐國?
真是可笑至極。
烈火被關進了大牢裏後。
可見大牢內昏暗一片,不見天日。
牆壁上全是青苔和淤泥,他有本事也有能力殺出去。
隻是,想起前不久才跟顧溫情吵過,還是打消了傷及無辜的念頭。
他不想再傷害無辜的百姓了,要是被顧溫情知道自己又亂來,隻不準肯定又要吵起來。
為了顧溫情,烈火咬牙切齒的選擇了容忍。
也許這就是愛,愛可以改變一個人,烈火的心裏有著顧溫情,自然也會為顧溫情而改變自己。
被冤枉就被冤枉吧!
反正也不是什麼了不起的事。
事後找機會逃出去不就完了?
這麼想著,烈火被捕快們粗魯的丟進了大牢的牢房內。
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