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話,烈火就不愛聽了。
一個能幹掉巨型魔蠍的人?怎麼可能不會輕功水上漂?
在江湖上來說,輕功水上漂雖然很難,但也不是沒人不會。
那臭名昭著的扁頭,武功不咋地,卻也會輕功水上漂,逃起命來,跟飛一樣。
不說顧溫情,就連烈火的輕功水上漂,也是她教的。
麵前的水坑目測才五六米寬,對於烈火來說,就是輕輕一跳的事,顧溫情懷了孕,越過五六米的水坑,應該也不是問題。
隻是豬小白還在擔心著什麼,搞得好像過不去一樣。
“少給我廢話,快上!”,烈火不容分說,用盡吃奶的力,一腳踹在豬小白的屁股上。
豬小白嗷的一聲,撲向水坑。
原以為豬小白能跳過去,誰知道他一身子紮進了水裏。
撲通一聲,濺起高高的浪花。
在水裏掙紮一番,遊過對岸,上了岸,全身濕成狗,指著對岸的烈火大罵:“你個龜兒子,誰讓你踹我的?”
烈火笑道:“不踹你能過去麼?還不快感謝你爺爺。”
豬小白氣得暴跳如雷,一麵跺著腳,一麵罵道:“你個不要臉的家夥,我是你爺爺,你是我孫子,你全家都是我孫子,去死吧你!”
兩人正罵間,但見水坑的表麵探出了個鱷魚的頭,這條鱷魚雪白的大眼,直勾勾的盯著岸上的顧溫情跟烈火,像是隨時想要攻擊他們一樣。
原來豬小白感知到了水裏有東西,所以才猶豫不決。
烈火看了眼顧溫情,笑道,“原來這水裏還有這玩意?那死胖子也是好運,沒被咬上。”
看到鱷魚,顧溫情有點發毛,嘴角微抽道:“是鱷魚,真是見了鬼。”
烈火:“溫情姐?難道你怕這種東西?”
顧溫情搖頭:“怕倒是不怕,隻是看著有點不爽,畢竟是冷血動物……”
對岸的豬小白幸災樂禍,大喊大叫道:“鱷魚兄弟!快咬死那兩個殺千刀的混蛋,不要留情,不要留情,留情是我孫子。”
喊著,撿起一塊石頭朝水坑裏的鱷魚丟去,石頭以完美的弧度正好砸中鱷魚的腦袋,鱷魚猛然將頭往水裏一紮,隨後轉身看向豬小白。
豬小白指著水裏的鱷魚罵道:“看什麼看,有什麼好看的?我看你大爺,還不快去咬那兩個畜生。”
鱷魚像是聽得懂豬小白的話一樣,張開大嘴,嚎的一聲,誇誇的朝豬小白遊去。
豬小白傻眼了,趕忙拔出六月和九月,做好準備招架的姿態,“娘親,敢來攻擊你爺爺,看我不收拾你!”
鱷魚以極快的速度上岸,一下就爬到了豬小白的跟前。
鱷魚張開血盆大口,橫著朝豬小白咬去,豬小白反應賊快,後跳一步,反手砍在鱷魚的嘴巴上,鱷魚吃痛,一尾巴甩去。
豬小白躲閃不及,吃了鱷魚一擊,一屁股摔在地上。
見狀不妙,顧溫情扶著肚子,縱身一躍,踩著水花飛了上去。
豬小白還沒反應過來,鱷魚一口咬在他的肚子上。
豬小白痛得哇嗚哇嗚的慘叫,想要掙紮,卻被鱷魚死死的咬著,任他武功再強,也是無力回天。
顧溫情拔出一月,橫劈在鱷魚的身上,直接將鱷魚一分為二,鱷魚死後,才鬆開了咬住豬小白的嘴。
顧溫情收起一月,上去一看,臉色瞬間不好了起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