另外一邊,妖獸臨死前的嘶吼,不僅驚動修煉中的散修,還讓祭煉法寶的常有福驚出一身冷汗。
“怎麼回事?是神秘組織提前發動,還是丹鼎派察覺變故,所以派人來剿殺?”
常扒皮心亂如麻,丟開法寶,急吼吼的往外趕。
隨著計劃發動時間的臨近,他心中的恐懼不可擬製。
既害怕丹鼎派發現他的吃裏扒外,要將他五馬分屍,死無葬身之地。
也害怕神秘組織撕毀諾言,不給他想要的一切,反而要殺了他。
就是這種煎熬,讓他晚上靜不下心來修煉,生怕走火入魔。
不想還是有事發生。
恰在這時他的一名心腹前來稟報:“山坳裏的某一個洞穴失控,五頭妖獸殺了飼養修士,闖了出來,差點突破陣法,已經遣人嚴加防禦。”
“怎麼有妖獸逃出來?是誰的失職?”
常扒皮鬆了口氣,不是他想象的那麼恐怖,但還是忍不住的生氣,“不是說已經完全杜絕妖獸脫困的嗎?怎麼還有妖獸脫困?”
他的那名心腹張了張嘴,卻不知道該說什麼。
防禦山坳等處的雖說有幾個丹鼎派弟子,是常扒皮的心腹,被安排在那裏,但管不到裏麵的那些家夥。
除了搭把手,還有通報消息外,根本撐不了什麼事。
“算了。”
常扒皮明白這種情況,也是有心無力的,他在神秘組織的地位一樣不高,命令不了那些飼養妖獸的家夥。
“接下來怎麼辦,散修們都已經被驚動,甚至別的藥峰也是有所耳聞,雖說咱們的人把持著第二藥峰,就怕上麵派人來查。”
常扒皮的心腹小心翼翼道,他,還有那些丹鼎派弟子與常扒皮早就是一根省上的螞蚱,是不敢生出二心的。
“還有一個情況,這一批進來的,老是呆在小屋裏,基本上不露麵,早就引起散修的懷疑,不過散修們老實,不敢往外說。”
“但就怕上麵來人一查,容易暴露。”
“你說怎麼辦?”
常扒皮煩躁的走了兩步,不得不冷靜下來,“你先去命人安撫散修,就說當初混進來個別別有用心的家夥,已經被我們斬殺。”
“妖獸的嘶吼,就當做別有用心者臨死掙紮,一定要封住散修的嘴。”
常扒皮也怕丹鼎派高層來查,雖然他可以賄賂調查者,但就怕線索明顯,堵不住對方的嘴。
不過若是能夠拖延幾日,等著計劃發動,那狗屁調查者等著死在這裏吧。
“還有加大巡視力度,別讓散修亂走,我去山坳那裏看看,若有什麼事情及時通報尤其是上麵派人來查的話。”
常有福現在是急著趕緊聯絡上無缺公子,看看對方有什麼安排,反正也是對方的人出現的紕漏,不能總讓他擦屁股。
山坳那裏,除了兩頭難以控製的妖獸被斬殺外,餘下的三頭妖獸已經重新被控製住,鎖在山洞的深處。
當時在滕一龍離開後,已經沾染修士血腥的兩頭妖獸,徹底狂性大發,凶悍的撞擊陣法以求逃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