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到房間的沐子軒想起自己父王的話不由得眯了眯眼睛,心裏暗道,千萬不要讓他知道是誰出賣了自己,不然的話,別怪自己心狠。想到這裏眼睛裏閃過一抹狠意。
沐子軒越想越覺得這件事兒還是盡早處理了為妙,免得有什麼後患。想到這裏,沐子軒不由得朝著空氣裏喊了一聲“殤”,而後就看見了突然出現的暗衛首領殤。
殤一臉恭敬地站在沐子軒的麵前,不明白主子為什麼會突然叫自己,忍不住開口說道:“不知道主子叫我有什麼事兒要吩咐?”
沐子軒聽到殤的話並沒有責怪他,他皺著眉頭開口說道:“殤,你去幫我查一下,到底是誰把我去省城的消息給泄露出去的!要是查到了,就把他帶到地牢裏,我要親自審問。”說到後麵的時候沐子軒不由得加重了語氣。殤聽到沐子軒這麼就知道他這次是真的動怒了,心裏不由得同情那個人,殤領命而去,一下子消失在房間裏。
殤離開之後,沐子軒就呆坐在椅子上思索著有可能出賣自己的人,可是這次去省城的事兒除了自己就隻有沐陽,殤知道了,他們是絕對不會出賣自己的,想到這裏眉頭不由得緊緊地皺了起來。
沐子軒不由得把這件事兒陰謀化了,難道這次是別人給自己下的一個計,沐子軒腦海中閃過一抹靈光,隻是太快來不及抓住就消失了,心裏不由得有些煩躁。
沐子軒無奈的歎了一口氣,打開抽屜拿出靈若的畫像,溫柔的撫摸著,那神情,要是被別人知道了還以為自己看錯了呢!
沐子軒拿著靈若的畫像喃喃自語道:“若若,你到底有什麼魔力呢?為什麼我忘不了你呢?你能告訴我怎麼才可以忘了你嘛?”畫像上的靈若滿臉笑意的看著沐子軒。
沐子軒看著靈若的畫像想要扔掉卻又舍不得,糾結了半天的沐子軒無奈的把畫像放回了原處。
沐子軒放空了自己的腦袋,卻突然想起了自己的母妃,忽然覺得自己真的是太不應該了,居然沒有去看過母妃,不由得在心裏暗罵自己的不孝。隨即站起身來往寧王妃的院子裏走去。
沐子軒一個人慢悠悠地走在路上,到了院子裏卻發現沒有一個人,不禁覺得有些奇怪,心裏暗道:這些下人們真的是越來越沒有規矩了。
沐子軒正要進屋子就聽見一陣細碎的聲音傳了過來,沐子軒皺了皺眉頭,心裏的疑惑更大了,悄悄地走了過去,就看見自己母妃房裏的一個丫環居然正在和人苟合,沐子軒隻覺得自己視覺受到的衝擊太大了,這簡直是不知廉恥啊!
沐子軒剛要準備叫人把他們抓起來就聽見那兩個人的談話,那個女子有些撒嬌地開口說道:“爺,奴家可是按照你的意思把世子去了省城的事兒透漏給王爺了,就是不知道王爺會怎麼處罰世子了。”說到後麵不禁多了一些擔憂。
那個男子聽到那女子的話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,看著在自己懷裏的女子眼中閃過一抹厭煩,隨即轉瞬即逝,吃醋般地捏著女子的下巴,笑著開口說道:“怎麼?小美人,你這是在替他擔心麼?”雖然嘴角掛著笑意,可是眼睛裏卻是一片冰冷。
那女子嬌笑的開口說道:“爺,你又不是不知道奴家心裏麵可是隻有你一個人,你怎麼可以冤枉奴家啊!”說著就用手帕掩麵。
那男子仿佛很滿意女子這麼說,笑著勾著女子的肩膀,一下子把她推到,隨即開口說道:“你這麼美味,爺我還沒有吃夠呢!再讓爺吃一次。”說著就低下頭吻上了那女子的嘴唇,開始了最原始的運動。
沐子軒就站在那裏冷冷地看著他們,心裏的怒意止不住地上漲,心裏暗道,看來自己不在王府的這幾天有人忍不住想要蹦噠了!對付自己可以,但是要把心思放在母妃身上的話就不要怪自己了,想到這裏不由得眯了眯眼睛。
沐子軒看了一眼還在做著原始運動地兩個人冷冷地看了他們一眼,那眼神仿佛是在看死人一般,隨即冷哼一聲離開了。
沐子軒緩了緩心神壓下了自己心裏的怒火進了屋子裏,看到淺枝在照顧著母妃,心裏不由得對淺枝多了幾分好感,起碼還有一個淺枝是對母妃真心的!
淺枝在給寧王妃服藥沒有注意到沐子軒進來,等淺枝回過頭的時候才發現沐子軒已經在屋子裏了,不由得站了起來,就要朝著沐子軒行禮,沐子軒揮了揮手示意她不用那麼麻煩。
沐子軒看著日漸消瘦地母妃不由得有些心疼,看著淺枝開口說道:“淺枝,母妃最近怎麼樣了?有沒有請太醫來看過啊!”
淺枝聽到沐子軒的話朝著他扶了扶身子,恭敬地開口說道:“回世子的話,王妃頭最近沒有什麼好轉,太醫也來看過了,說是王妃這樣很有可能,有可能,醒不過來了。”說到後麵不由得低聲地啜泣起來。
沐子軒聽到淺枝的話不由得握緊了拳頭,心裏恨不得打死自己,要不是自己一時衝動的話母妃根本就不用遭受這些罪,想到這裏不由得抬起手給了自己一巴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