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一早,蘇瑞兄弟倆就早早的起來了,看著還有熟睡中的靈若,蘇寒第一次羨慕靈若,可是想到靈若為家裏所做的一切,眼底一片疼惜。
兄弟倆用過早膳之後就去上朝了。
兄弟倆在去皇宮的路上一片沉默,看著還沒有徹底出太陽的天,心裏不禁有些無奈。
到了皇宮外,就看見了站在外麵等待的眾位大臣也沒有走過去,兄弟倆時刻謹記靈若說過的話,其他大臣看到兄弟倆的舉動,有的在心裏嗤笑他們自傲,有的看向他們的眼光裏充滿了不屑,就是沒有一個人對他們投去讚賞地目光。
沒有多久,皇宮的大門就被打開了,聽著吱呀的聲音,兄弟倆瞬間收斂了自己的心思兒。
走進去一看,皇上果然還沒有到,眾位大臣靜靜的站在那裏。過了一會兒,就聽到傳來一聲“皇上駕到”。就看見皇上大步流星的從後麵走了出來。
眾人看見皇上急忙跪拜,齊聲道:“臣等參見皇上,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。”說完就撩起了自己的衣袍跪了下去。
皇帝坐下之後看了一眼跪拜的大臣們,袖子一揮開口說道:“眾位卿家免禮平身。”
皇帝的話音剛落,眾位大臣就稀稀落落的站了起來。
皇帝看向戶部尚書開口說道:“戶部,朕讓你查的事情你可有弄清楚?”
戶部尚書聽到皇上叫自己,急忙站出來開口說道:“回皇上的話,臣已經查明白了,淮河地區的田地的確因為淮河水患被毀掉了一些,是臣的失職,還請皇上處罰。”說完就撩起衣袍跪了下去。
“行了,你先起來吧!”皇帝開口說道,“這件事兒不是你的失職,朕自有定奪。”
“謝皇上不罪之恩。”戶部尚書拱手道,隨即就站回了原處。
皇帝看向工部尚書開口說道:“工部,朕要的治理淮河水患的辦法呢?朕怎麼沒有看見呢?”
工部尚書聽到皇帝這麼急忙跪下來請罪道:“臣一時之間還沒有想到好的辦法,還請皇上恕罪。”
誰料皇帝聽後大怒道:“工部,你就是這麼糊弄朕的麼?你以為朕是個傻子麼?”
工部尚書聽到皇帝的話急忙開口解釋道:“臣不敢,臣惶恐。”說著就低下了頭。
皇帝冷哼了一聲,隨即看向眾位大臣開口說道:“你們呢?誰有治理淮河水患的辦法啊!”見眾位大臣沒有人開口,皇帝心裏的怒氣不停地上湧著,拍著桌子大怒道:“怎麼?今天一個個的都啞巴了麼?平時的呱噪呢?陷害別人的時候不是挺有辦法的麼?怎麼這個時候就沒有辦法了呢?”說著就看了眾位大臣一眼。
眾位大臣聽到皇上這麼說急忙跪了下來開口說道:“皇上請息怒,還請保重龍體啊!”
眾位大臣不說還好,他們的話一出,皇帝心裏的怒意更甚了,“息怒,息怒,除了息怒你們還會幹什麼?”
聽到皇上的話,眾位大臣都噤聲了,他們可不會傻到去在槍口上找死,皇帝見他們這副模樣忍不住冷笑了一聲,剛要轉身就看見了蘇瑞兄弟倆,忍不住開口說道:“蘇瑞,你可有什麼治理水患的辦法嘛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