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是他和她剛開始的階段,高一下學期分科,也就是要分班了。

沒辦法啊,他那滿不在乎的模樣,哪能想那麼多,不在一個班很正常嘛。

所幸,原來在同一個班的也有好幾個。

當然,重點是一個女生,挺漂亮是一個女生。

那個女生,很燦爛,他總想,以前怎麼就沒有發現。

可能以前根本就沒怎麼說過話吧,後來才真的記住了她的名字——邵心怡。

機緣巧合之下,同她做了同桌,每天接觸的時間長了起來,這關係自然就不斷的升溫了。

不久之後,才發現,對人好還真的是一種罪過,不可否認,那時有哪有這種意識,一團糟吧。

他自己都沒有發覺,他就是個說不出話的人——對待親近的人,這一點,親人除外。

所以,他對總是會對自己在乎的人滿不在乎,對待父母如此,對待賈雨詩更是如此。

而對邵心怡,卻是出奇的溫柔,或許是出於對妹妹的一種關心。

也隻能這樣解釋了,總不能說是在養著備胎吧。

可那樣可愛天真的她,到最後卻被他自己無情的傷害了,被困住的人啊,還能對你說些什麼呢?

時常走在路上遇見,她總會和他打聲招呼,而他卻是愛答不理,甚至隻是點個頭算是知道了,漠不關心。

這一看就可以知道,時間一長,總是如此的話,到最後,便沒了最後。

他從未想過怎麼樣,他同她好像隻能存在於那兩張相鄰的課桌上。

他處於很特殊的一個狀態,沒人真的在意,他很黑暗,誰都不理,整天板著一張臉,偶爾假意的笑,都顯得那麼的不自然。

當然,這些都是後話了。

後來,她還是要轉到文班去了,這也是沒辦法的事。

很喜歡她這樣的女生,上課想睡就睡,想吃就吃還胖不了的。

他很向往,因為他根本說不著,再累都睡不著,寧願發呆都不願睡覺,隻是這些他自己都決定不了,他的大腦還控製著他。

對於她,還真是,女生數學真的就不好嗎?他覺得這要相對來說吧,總有好與不好。

不過想想也是,每當他聽完一個小插曲,回過頭的時候,她一定已經與周公談了好長時間的話了,哪有學好的道理,是吧。

這樣也一天一天的過來了,沒過多久,她便轉班級了,走之前還疊了一個紅玫瑰留個紀念。

平時,上課下課的時候,她好像也有在疊,他當時還想學來著,不知怎麼就沒學上。

後來,他發現上麵還有字來著,小瑾爸比,他頓時笑出了聲,然後就是感覺好老啊——爸比這個詞。

就是這麼覺得,不過內心還有一絲的波動,隻是瞬間就被鎮壓了,連帶著對這紅玫瑰以及它的主人都帶著一絲的不悅,莫名其妙。

深有體會的知道,人在迷茫時的日子比飛機飛的都快,這樣的話記憶就會很模糊。

他隱約的記得她對他的好,卻被他不知如何的情況下一次又一次的消磨,直到消失。

便不再去麵對,沒了遇見。

對於現在,就是現在的王瑾,已經算是換了一個人了,不再是以前那個單純的小男生,也褪去了青澀。

雖說沒有曆經滄桑,但也有了不錯的思考能力,他很喜歡現在這樣的自己,過去了過去的纏繞,開朗挺多。

每當照鏡子時,看見自己那張平凡的臉龐,告訴自己:你缺少一些什麼。

如果是笑容,時刻的會想起來,然後對自己開心的笑一笑。

如果是煩惱,會對自己說:如果我的身邊有很多“敵人”,這樣的話,會更快的進步的。

事實上,也的確是如此。

回到現實,就近來的日子,不知怎麼想起來一句話,那應該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。

是這樣說的:如果可以的話,希望,所有留下回憶的朋友們,你們都要過得一天比一天好。

這樣的話,他也是一次一次看過他們近況才想起來的,挺好。

可能,並沒有聯係多少,但是,對於上麵的那句話,從未減弱過。